第13章(2 / 2)

接着齐齐对视了一眼,不闻不问了。

再说这厢,郦寅初是怎样抽插都觉不够,重重和孙少爷亲了一回,让他扶着圆桌站起身来,抽出大鸟,又从他后面插了进去,每一进出,沉甸甸肉卵就撞在孙少爷油腻豚根上,啪啪作响,好不色情。

这时谢长滢也悠悠转醒,就见面前一双人肉纠缠在一起,迎来送往,你追我咬,满身的淫靡痕迹,被他喂了春药的孙少爷靠坐在圆桌上,一只长臂搂着那壮汉,另一只揉着自己一对红肿乳首,还两条雪白长腿缠在他腰上,一脸醉红,淫息不断,好哥哥好大鸟的直乱叫,原是壮汉胯下铁样火热噗噗乱捅,把他内里捅得霪润滋滋然,带着那猩红肠肉一进一出。

看得他立时就硬了,只恨不能去舔一舔,肏一肏,心里不由悔恨,正是为了享受这具敏感身子,才叫家丁都避开,这下看得到吃不着,连求救都无门,悔得心肺肠子俱是痒透了。

郦寅初察觉他醒了,勾着唇角一笑,若不是他额上青筋,还当他是游刃有余,他道,“认清了,这可是老子的男人,只老子能享用。”说罢腰上使力一挺,把孙少爷撞得躺到了桌子上,啊啊喘息,又一手捉了他胯下红褐玉茎,兼顾双球,一起套弄了一遍,齐齐泄了。

谢长滢目瞪口呆地够起了头去看圆桌上的孙少爷,暗叫这般的尤物,纵是男人,也可叫人无比销魂!可惜不能做他一次,可惜,可惜!

第24章

郦寅初放开孙少爷,踱到了他面前,也不害臊,流露了些山大王的佞气,“今日我若不在,而你动了他,你是必死无疑,现下你为我做了嫁衣,我应当谢你的,却不能不给你教训,”说着摆了一副仁慈嘴脸道,“你要我将你这里,断半寸,还是一寸?”指向了他脐下两寸。

谢长滢吓得魂飞魄散,直想喊声爷爷饶命,奈何嘴里堵了,说不出话,只涕泪狂流。

话说他喜好南风,在樊城生意人里是出了名的,也曾用些俗滥手段,但男子不同女子,亏了也就亏了,再说他将州驾当佛爷般贡着,佛爷便也成了他的后台。他也觊觎宋双珏,只是没那个色胆,那日遇到孙少爷,被迷得魂牵梦绕,旁敲侧击地打听到孙少爷不过覃镇布商,便下错了贼手,不慎惹到了眼前这尊魔煞。

郦寅初心满意足,“既然你舍不得这二两肉,就吃我一顿打罢。”他也不管孙少爷凉在圆桌上,自顾将谢长滢打得晕死过去,足够他卧床个一年半载了。

跟着在房里转了一圈,缴了些男子首饰,看中了一个古釉青花细瓷瓶,再捡了地上单衣,把孙少爷粗粗一裹,一手夹一个,仍是提气点地,从屋顶那大窟窿溜了出去,借着暮色,在各家檐壁上飞身起落。

不消一会就带着孙少爷回了客栈。

温柔将他放回床上,点了灯,一看他嘴唇干渴,便兑了茶水,端到他跟前,孙少爷彼时好了许多,正蹙眉抵抗身内情潮,一抬首,咕哝咽了,待下了肚,身子一颤,问道,“你自桌上倒的?”

郦寅初莫名,反问他,“难道从地上倒的?”

孙少爷一时悲愤交加,“你这蠢龟蛋,要害死我!都是遇着你!我才一桩接一桩的倒楣!”倒头就往墙面那边缩去。

郦寅初愣了半晌,也爬上了床,自他腰间把他一抱,撩到了怀里来,“我是喜欢你才做这事,有甚害臊的。”

扳起他脸来看,竟然哭了,顿时心里被紧紧捁着似的疼了起来,拿粗糙指头去揩拭,只徒然将他白嫩眼睑刮得红红的。

“我今后若是都被人压,我就去死。”孙少爷满腹委屈,这话便说得略略语焉不详,他原意是说他一介风流公子,在男子身下承欢,似淫娃荡妇辗转索求,是生不如死。郦寅初耳里的意思却是,他家心肝少爷日后若被除他外的男子压了,就再不愿苟活于世。

当即把嘴一咧,“我怎会让你再遇上这事……”话还未说完,拤住孙少爷下颚就吻了上去,孙少爷只挣扎了两下,就任他去了。

一手溜到孙少爷吃了他一堆东西的小穴,那里烫热肿突,一摁就沾了一指稠液,便发力托着他腰豚,将两腿一分掼到自己身上,又亲了亲他红润脸颊,下头就势送了进去。

孙少爷不自觉扭腰,心里愈发羞愤,把郦寅初一个脖子死死勾着,脸面都埋进了他肩窝里。

郦寅初浑身爽利,一手在他背上拍抚,一手去撅他已顶到了自己腹上的硬物,轻声宽慰道,“你是着了道才会这样,莫哭莫哭,别像个小娘子样的。”

孙少爷也不反驳,只被他顶得嗯嗯的轻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