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出间,将那膏体都掼进了肠壁,郦寅初咽了口残唾,抽空扯了自己腰巾,腰腿一使力,就把胯下那物抵到了他豚缝里,似有若无地顶撞。
豚缝里肉质滑腻细嫩,不禁低声叹道,“娘的,光这样老子就要去了。”
孙少爷脸上发烧,猛扯他那头乱发,山寨头子头皮一紧,突而撤出手指,扶着怒张,一把送了进去,直推到了底,将孙少爷顶得呜咽起来,连嘴上咬的毯子也吐了出来,低声骂他,“你这混账!你这龟蛋!”
郦寅初稍稍一动,身下人又是重重一紧,忙把手腕塞进孙少爷口里,另一手安抚似的去摩他的脸颊,手下温度极高,就如刚出炉的热豆腐一般,又滑又热。待包覆着下身的甬道没那么紧窒了,他欣喜若狂,绷着豚肉就是狠狠一撞,几要把孙少爷撞翻过去。
此时孙少爷咬他他也似无感觉,全身经脉都聚在了鸟上,往那销魂窟里挺动,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渐渐穴里益发湿润,说不出的滑腻,那柔细肠壁缠着粗硕,反复蠢动,勾得人,快活欲死,哮喘不定。
这一夜两人换了好多姿势,木板床被震得吱呀作响,散乱蚊帐同巾被亦是缠成一团。
灯烛华灿,竟夕乃止。
天将明未明,孙少爷软着身子去揪郦寅初的耳朵,“快从我房里滚回去。”
一床之窄,容不下两个七尺男儿,孙少爷是半趴在山寨头子身上的,一身情事黏腻,两人身上都是烫的,这样挨着,只觉心绪又要乱了。
郦寅初捡了裤子从床上下来,心道莫怪男人都爱偷情,真他娘爽利。
一咧嘴,轻声笑道,“只怕孙武要问我去了那里,我怎么告诉他?”昏暗里孙少爷看见他一口白牙,脸上又烧了起来,“快滚!”
郦寅初草草一揩下身,轻佻道,“我滚了,谁给你清理?”
孙少爷急火攻心,略提了音量,“用不着你!还不走!”
山寨头子一派餍足势头,只差没拿着竹签剔剔牙缝,把腰带打了个结,搭着外衣,一步一回头的,还是从窗户跳了出去。
孙少爷在房里,捉着帕子,战战兢兢地把手往下伸去。
手上一抖,闭目骂道,“混账!”
第30章
孙武觉得奇怪,昨日孙少爷还说过节耽误了些生意,今日却睡到了日上三竿还不起来。心里纳闷,边扫院子边嘀咕,“孙白你说吧,难道是昨个喝多了?”
郦寅初盯了眼孙少爷房门,“我怎么知道少爷是怎么了。”
说完还哼起曲儿来了。
孙武听他哼着甚么“说什么正来论什么偏,你我结发在她先,有朝一日登龙殿,封你昭阳掌正权……”
暗想唱的甚么乱七八糟的,嘴上调侃道,“你是薛平贵?”
郦寅初倒正色了,“我是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如今守得云开见天日。
孙武看他精神抖擞,不知哪里来的好心情,摇了摇头,拖着笤帚扫大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