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大宝突然哼哼唧唧的开始哭,夏辰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就索性自己起身去把大宝抱起来哄,一边哄一边听李北北愤愤不平:“南木这是在显摆吗?你听听他说的那些话,太过分了吧!”
“随他。”
“夏辰,你都不生气的吗?”
“还好吧。”夏辰毫不在意南木的小心思,他亲了亲大宝的额头,温声笑了笑,“大宝的眼睛像陆行书。”
情敌都杀到门口了,他居然还在管孩子的眼睛像谁,李北北一口血噎在喉咙里就差喷出来:“你心可真大。”
“他算哪门子情敌。”夏辰对陆行书还算有信心。
“那你干脆也别老是陆行书陆行书的喊了,直接喊行书呗。”
“……”
“你听见了没?”
夏辰抱着孩子走远了几步,低声:“这会不会太肉麻了?”他还从没这样喊过陆行书,心里总觉得‘扑通扑通’地跳,耳朵也忍不住红了。
这让李北北傻眼了,这俩孩子也生了,婚也结了,喊亲昵一点会怎么样?再瞧夏辰,一贯冷清的脸上,竟然露出害羞的模样。
其实这也不怪夏辰,就算是**,他这把年纪都才只有一次经历,而称呼的改变比亲亲抱抱更容易让人难为情。
“你这样太怂了,你练练吧?”李北北好心劝道。
“……行……书?”
“不行,太僵硬,再来。”
“行书……”
“太变扭,你自然一点。”
“行书。”
“嗯对,声音再轻柔一点。”
“……你好烦。”夏辰打算照旧喊。
办公室里,陆行书打了个喷嚏。今天有谁在念叨他吗?嗯,一定是夏辰想他了。陆行书美滋滋地在文件上签着字,还傻笑着。
另一边,南木回了南家后,没有停下脚步。
反倒是径直走向了自家的酒窖,酒窖中摆放着几百瓶不同年份和产地的珍贵葡萄酒。罪人的香气隐隐深入肌肤和骨髓,这是南木最熟悉的味道。和小时候一样,令人作呕。
他推开酒窖最深处的那扇门,开了壁廊的灯,深色幽暗的空气无处蔓延,始终飘浮着压抑的气息。南木皱眉,终于走到地下室的大门前。他直接推开门,里面的人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点过来,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南木走过去,随意看了看他正在研究的东西,挑眉,没说话。
“实验室你还是少来,要是被南盛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