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在心里给自己建立自信,努力抑制自己的心情才不至于跳起来。
裴谦独自在阁楼里翻找之前看过的话本,想要学习里面男子和男子之间相互吐露心声的情节。
可是偷偷一个人通宵看了一晚上,也没有找出适合自己的方法。
第二天他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教导礼仪的婆子一脸恨铁不成钢,想要将他打醒的表情,但是什么都不敢做。
明天就要行冠礼了,裴谦还没有学会中间要做的事情,这可怎么办才好。
庚三走过来,对婆子说,“你可以走了。”
他身材高大,虽然看着一脸忠厚普通,却无端有一种煞气,让人不敢对视。
婆子害怕,却又没有完成交代的任务,不敢走。
庚三将裴谦抱起来,裴谦朦胧的看到是他,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安稳的睡了。
庚三看了婆子一眼,道:“不用担心,这么一点东西,该会的都会了,你回去交差吧。”
说完,抱着裴谦左转右转,进了裴谦的卧室。
鹦鹉走过来对着婆子说:“您放心吧,公子心里有数的。”
这是在请她离开。婆子心中生气,但是对二公子院子里的人不敢摆脸色,王府里都知道,二公子最是护短。
裴谦睡得沉,庚三将他放到床上他都没醒。
他闭着眼睛,乖巧的躺着,像是最厉害的大师画出的一幅精致的画。
庚三轻轻抚摸着裴谦的眉毛,脸颊,耳朵,最后到唇瓣。
裴谦的唇瓣软软的,并不像他的脸那般苍白,而是又艳又红,像是涂抹了上好的胭脂。
庚三喉咙发紧,手指微微用力,裴谦的唇瓣便变了形,微微嘟起,甚至可以看到一点里面雪白的牙齿。
他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面前,庚三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住不去将他的衣服扒开。
庚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仿佛被下了蛊,才会在遇到他之后变得不像自己。
裴谦皱了皱眉头,动了动,庚三吓了一跳,翻身就跳到房梁上面。
他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低头去看床上的动静,发现裴谦只是偏了偏脑袋,并没有醒。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庚三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正常了,总是被裴谦影响心神,但是心底里又十分乐于这样,这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