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有种 燕青燕来 2548 字 12天前

彼时的左饕初通人事、经验尚浅,一旦兴头上来基本无法自控,也不懂得慢的好处,只知疾风细雨地一味索取,更不明白如何满足床伴,光想着自己痛快。

左饕觉得白可浑身都香喷喷的滑不留手,勾引得自己欲罢不能,遂一路吻下去,狂暴地撕开白可的睡衣扣子,埋头叼住了一边俏生生挺立的小红豆。白可一声呻^吟,无力地抱着他的头挺了挺细腰:他胸前的玫红色的两个点点似乎格外敏感。小孩儿通体雪白,顺顺溜溜,一身好皮子凉滑如缎,在床上扑腾辗转,活像一条上了岸的银鱼。

左饕见状越发得意,咂得嘬嘬有声,用牙齿来回轻轻磨,甚至不顾白可的疼痛推拒,咬着扯起来又松口让它弹开,如此往复。

“好难受,疼。”白可不愿意,揪他的短发让他抬头,他却用左手抓了白可的两只细手腕儿高高举过床头,右手伸到白可身下,在入口处打转几圈,又直接塞+进半个指节,胀痛得白可轻轻尖叫了一声。左饕意外地发现,白可内里不光又紧又热,居然还滑润黏湿,让他的手指顺势跐溜又挤进大半,在软肉包裹下大力抽插了几次,把白可疼得腰部和小腹急遽收缩颤抖,出了一脑门的汗。

“疼!拿出去!”白可开始大哭。

左饕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凭空生出自己正在和白可洞房花烛的感觉。他红着眼睛收回左手,和身体一起牢牢压制住白可,把白可的腿大敞着弯到头两侧,右手扶着自己再次滚烫如烧红铁棍般的粗硬男茎又要往里戳,并用前端成功做了跟白可屁屁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白可忍无可忍,哭着抓过床头灯,狠狠敲在左饕头上。

左饕停下动作,抬头看白可,见他仰面躺在床上,满身红痕,手里拎着破碎的床头灯,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左饕的情热兜头被浇了一瓢凉水,理智瞬间回笼。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慢慢退开,左侧头皮里贴着耳朵淌出一条血……

白可钻进被子里蒙头闷了半天,才气呼呼地爬起身自去浴室擦洗。

窗外晨曦淡淡。

白可细皮嫩肉,刚才的掐痕已经显出青青紫紫的颜色来。

左饕急吼吼地整到一半,却被咣当一记台灯砸中,还见了血,心里寻思这可可手够黑的啊,本来还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这时见白可的细腰长腿上面落满了自己的印记,跟贴了标签似的,想必是疼急了,便决定自己宽宏大度一把,不跟白可计较。

白可站在盥洗室照镜子:他的两颗豆豆被左饕弄破了,现在红肿得像玛瑙粒,烧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左饕跟进去,透过镜子贪婪地在白可身上巡视一番,又上前嗅白可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下面还有意无意地轻轻顶弄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白可怒极攻心,嘛逼的都这样了还问怎么了,你真有种啊,你还是不是人啊…… 白可脾气确实极温和讨喜,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现在气疯了,扯过条毛巾劈头盖脸地狠抽了左饕十几下。左饕不敢动手,抢下毛巾骂骂咧咧地进屋了。

白可几乎又被气哭。

在青镇的那次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他的左饕哥哥自从开了荤,大色狼尾巴就露出来了。平时虽然总面瘫脸,对他却十分知冷知热温柔体贴,事事为他着想以他为先。左饕一身功夫,打人是能下得去死手的,他知道左饕是狠角色凶茬子,却一直以为左饕对他是不同的。可没想到上了床,左饕一旦起了性简直就跟野兽似的,根本不顾他的感受,只想压着他掰着他猛干,豺狼虎豹般不知餍足,又凶狠又霸道,强势残忍得让他害怕,而且,真的很疼!这哪里是做+爱,分明就是弓虽女干!

左饕也挺生气,他就搞不懂白可在矫情什么,明明也挺想的不是么。平时“左饕哥哥”“左饕哥哥”的叫得亲热,上了床就不中用了。

在左饕的观念里,他爱谁,才会去上谁,别的人连他的边都别想沾,笨可可却不知道珍惜!可可这两年也小树抽条似的长开了,小模样那么勾人那么带劲儿还不让碰?何况自己老婆,日了就日了呗,自己日后肯定对他更好,又不会提上裤子不认账,干嘛整得连哭带嚎?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都冷着脸一语不发地去片场了。周场记几次想问,看到左饕冰山似的臭脸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这样过了一上午,直到牛导溜达过去又溜达走了,左饕都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后来见白可一直不理自己,怕是真生气了,才心慌起来。等他头脑发热的光景过去了,又仔细琢磨琢磨,才品出自己的错处来:也许是因为太急躁太迫切太直捣黄龙了。他也偷偷找片子看过,除了爱死爱慕系列,还真没见过哪个攻方还没进入主题就把受方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地呜呜哭的…… 何况可可之前还没有过经验。可!是!这还不是因为自己太爱可可了!!

中午休息,左饕端着自己的盒饭精挑细选,找出了一块最漂亮最可爱最丰满多汁的排骨,讨好地放进了白可的饭盒里,又满心期待地看着白可。

结果白可“啪”地扣上盒盖丢在一旁,冷着脸走了。

旁边一起吃饭的剧组工作人员,有的低头猛扒饭装什么都没看见,有的满脸幸灾乐祸。

在冬天的草木枯黄的野外,左饕蹲在地上捧着盒饭,呆呆看着白可的背影,垂头丧气,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别提有多委屈多可怜多哀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