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面色依旧烂到极点,冷着脸用阴沉沉的目光在叶雨岑精瘦的身体上来来回回的搜寻,一只手掌牢牢的覆盖在大步起伏不定的小腹上。
“哦?一人退一步?你到是说说怎么退法?”
“就、就是你别用那些东西,我乖一点,行不行?”
“乖一点?怎么乖?不反抗啦?”
邹凯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意,静止不动的手掌又往下挪动了半寸,叶雨岑那地儿特敏感,被邹凯刺激一下,整个人都蜷起来了。
“嗯……”
大叔抿嘴望着邹凯,眼中水光闪耀,含含糊糊的谁也闹不清他这声“嗯”是在呻吟,还是懦懦的妥协。
邹凯玩心未尽,见到叶雨岑脸都吓白了,又忽然想起近段时间自己对他一反常态的骄纵,果然这些都是造成男人没上没下,对着自己敢打敢骂、顶嘴反抗的原因吗?
看来偶尔尝试一下新鲜事物,把不乖顺的宠物震慑一下也不是没有一点必要的。
“你的提议我不打算接受,为什么不早点变乖呢?事到如今,迟了!”
邹凯冷着脸,不理会叶雨岑已经害怕到瑟瑟发抖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就变出了把锋利的大剪子在手上,看得大叔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还带着不间断的发黑。
男人觉得自己就像条砧板上的鱼,邹凯就是把锋利的大菜刀,马上就要把自己开膛破肚了。
双手被分别绑在床头挣动不能,两条腿没受禁锢,叶雨岑却发现自己被吓得腿软,连踢人的力气都使不上。
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叔只能眼巴巴的瞪着邹凯拿把大剪子一点点的逼近自己的肚子,而自己却连动一动都没胆量。
“你混蛋,邹凯,你混蛋,呜……拿开、拿开……”
叶雨岑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害怕而微微战栗着,如同等待死神降临般等待着如期而至的刀割般痛感。
结果,咔嚓咔嚓——刀子剪切布料的声音;撕啦——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哗——裤子被拉下的声音;然后全身上下一阵冰凉……
大叔瑟缩着把眼睛睁开,就看到笑得邪恶的邹凯大变态正跨坐在赤条条的自己身上,手上的工具已经从剪子换成了另外一样东西,不知道叫做什么的,带着根针的奇怪物体。
强烈的倒吸了口气,而且是有进气没出气的那种,叶雨岑忽然痛恨起自己此刻强大的神经,呜……,为什么还不被吓晕过去?
才停了没多久的眼泪几乎是在看到针的瞬间就狂飙出来了,面色苍白,耳朵却是红扑扑的,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每一下剧烈的喘息都能明显的暴露出他不够结实的肋骨。
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在妖老板店里的那点遭遇,这回没有上次的恐怖,不过叶雨岑心里却痛得一抽一抽的,他不明白邹凯脑子里到底哪根筋不对,怎么就这么喜欢折磨自己。
“笨蛋,我对往人身上扎针没兴趣,小笨蛋!”
突然耳边传来了邹凯带着明显讪笑意味的声音,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柔软和湿润。
大叔被邹凯突然间的180度大转变弄得有些神思恍惚,只是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任邹凯趴在自己身上动作。
话说,练过的人就是动作迅速。叶雨岑自认为自己没有闭上眼睛,可是等到看到邹凯赤裸精壮的身体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男人却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脱了衣服。
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邹凯一把全推地上去了,还是藏在附近的某个角落,如索命的小鬼,伺机随时跳出来把自己打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