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推开房门,看到被褥被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桌上放在一双五十两的银锭子,还有一块润泽的满月型玉佩,正面刻着一条威武的龙,背面有一个“炽”字。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他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四更天。”苏云起在他身后说道。
“这谢礼也太重了吧!”江逸摆弄着手中的玉佩,半开玩笑地说,“早知道就给他做些好吃的。”
苏云起笑笑,“你不是说他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吃个野菜才新鲜?”
江逸也跟着笑,“你听到啦?”
苏云起挑眉,“不光是我,那位也听到了。”
“我说的有那么大声吗?”江逸嘟囔道,“走了也好,不然今天针线坊和学堂都得停一天……唔,土炕真暖和,要不咱们也在屋里盘一个?”
苏云起笑得有些暧昧,“那你还不得天天咬我?”
江逸一听脸就红了,气的,“你还有脸说,谁先咬人的?”
苏云起无辜地摊摊手,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让睡。”
江逸一拳砸在他肩膀上,怒道:“滚吧你!”
苏云起开怀大笑,顺势把人圈住,低头就偷了个香。
江逸哪肯弱了气势,拉着苏云起的衣领子就亲了上去。
夏荷从屋里出来,不经意看到两人间亲密的打闹,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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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是傍晚回来的,一进门就喊着要吃饭。
江逸忍不住笑,“余家连口吃的也没给?”
大山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回话:“昨天晚上置了个席,今天早起吃的也不错,后来一直赶路连口水也来不及喝。”
江逸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念叨:“你着那么大急做什么?家里的菜过几天才收,针线坊这边也有我和你大哥,我还说让你在城里转转,给小宝他们买点小玩意呢!”
大山喝了口汤,含糊地说:“我原本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余家那俩兄弟着急。”
江逸一愣,“大少奶奶的兄弟?”
大山一边喝汤一边点头,“如今余家是他们兄弟两个管事,这次都来了。”
江逸一惊,“看来这次的事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