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间断的皮鞭带来的锐痛更加加速了这种欲望,几乎是卑下的把身体弓起,依然得不到一点回应。
胜帝观赏着珍珠光裸的身体在情欲的催磨下绷得笔直,又因为得不到安慰而松泄,露出得意久违的欢颜。
这是第几顿打了呢?
不停地思考,试图转移注意力,一次次地计算,仿佛可以因此而忘记体内异样的火焰。
嗯,应该是一千次了吧。
梅月搬来枯琴居,如今已是三年后的桃月三十,快两千了。
每日一次的鞭打折磨是必受的调教,无所事是的胜帝早已不能身体力行,只能以挥鞭为乐。
窗外的桃花正好,粉白粉白的,大簇大簇在枝头盛放,是前年移栽过来的吧,今年就开得漫天漫地都是了。
昨夜的春雨没有打败它,虽然满地的落花,可是枝头上的青色花苞努力绽放出花朵,白的红的粉的,一丛丛灿烂着激动着,带着春天的娇露,衿吟。
雨停了,天是灰灰的鱼肚般的青色。
没有日头的白天无论怎么说也阴郁,就算是开尽了桃花也沉闷。
吸进的空气润泽了体内,有一种入水的潮湿......
该停止了吧......
缓缓地收回心神,已无力凝视。
胜帝盛怒的脸孔在眼前映成虚幻的影。
啊,鞭打停止了吗?
为什么他还在发怒?
"啪!"
扬手一掌,打得珍珠头侧过去,脸上印下赤红的掌印。
明天应该会青紫吧。
全身还可以移动的恐怕只有颈脖了,颈上的头沉重得不行,会折断吗?
移转回来,终于看清楚眼前的胜帝,原来兴奋起来了呢。
胜帝急慌慌地撕扯着身上的前衫,一只手惶急着摆弄着稍稍抬头的分身,鞭子落在脚下,被遗忘了。
他的玉茎还能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