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见到悲惨的男人的幽穴里居然有黑色粗大的物件,满殿妃嫔舞女们无不呼声惊呼。
"啊,他那里面有个棒子呢。"
"快看,快看,那--"
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强压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唇,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穴口的肌肉弄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色的桃红,直到珍珠不情愿地用力,黑棒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棒尾,宫人用力地抽插起来。
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无情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到敏感的地点,再加上催情的药性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臀部,使得秘肉变得敏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痒的骚动,幽穴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粗大。
"嗯,啊。"
不管珍珠如何强忍,口里溢出的撩情娇吟令满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情欲难耐,满心烦恼。
渴望他,强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
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裤,将高举的昂扬一插而入。
"啊--"
那人大声的惊叫里有痛苦,更多的是喜悦。
猛然听到那道声音,珍珠疯狂地挣开宫人按压的手,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昊大腿上的人。
是个男人--
甩开的长发,下削的薄肩,宛然回首示威般的笑脸......
珍珠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玉儿--"
又再被压下去,又再表演,又再受到折磨,珍珠浑然全忘记了。
是自己曾经拼命救助的玉儿,他坐在昊的腿上,灿烂得意的笑。
昊并不喜欢拥抱男人,曾以为玉儿终会幸运地捱到十四岁,被送出宫,过上自由的生活。
可是--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