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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渔觉得崔安澜脑子是真的坏了,不过就是表演没得到道具,竟然伤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嫌弃地说着:“你别把脸对着我,我看到就难受。”

崔安澜还沉浸在悲伤中,听到程渔的话,脑子里又脑补起程渔因为妹妹被刁难而暗自神伤的模样。

他提醒程渔:“我不是因为那个伤心,好了,我不说了,我就是想提醒你,我表演完了,到你了。”

程渔端起了桌子上的酒,看着酒杯里污浊的酒水:“我弃权。”

席上看戏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望着程渔。

“梅大家”听到程渔弃权很是遗憾:“程公子为何不愿意表演,是瞧不起奴家烟花出身,不配点评你的表演吗?还是说,公子觉得奴家刚刚的点评有问题?”

程渔将酒杯放下,看着“梅大家”那张得意的脸,玩笑般地说出:“怎么会,梅大家的技艺我很佩服。只是在下比不上在场的各位多才多艺,我只会一种才艺,不太适合在这里表演给大家看。”

梅大家先是故意不给程家小姐台阶下,其后又向程渔发难,可没想到程渔都没有生气。

她脸色没变,还保持着微笑地表情,问着:“程公子可不要藏拙,不知道程公子会什么才艺,也给我们开开眼如何?”

梅大家又提了一遍,就是故意针对程渔。

程渔见梅大家好奇,站起身故意走到梅大家面前,说着:“我这个人只会一种才艺,那就是杀人,怎么梅大家是想让我表演一下,你说吧,想看席上哪个人的脑袋搬家?”

他端着酒杯走到梅大家身边,将酒杯里的酒水泼到了“梅大家”的脸上。

“梅大家”发出一声尖叫,不过很快就没了声音。在她面前,一把银色的短刀刺在她的喉咙前,只要她一动,那刀就会刺穿她的喉咙。

程渔露出温柔的笑容,继续问着“梅大家”:“是郑少城主的脑袋,还是你小情人崔榆林的脑袋?”

梅大家得意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恐惧,她跌坐在席位上,身后的两个仆从扑倒在她身后,瑟瑟发抖。

席上被突然点到自己扮演角色名的人,此时也不在看戏。大山和青哥站起身,都对程渔说的话有异议。

一个人喊着:“哎,程先生,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是无辜的!”

另一个人则不客气地骂着:“嘿,你个小白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小情人!我可是好男人,你这是对我有意见是吧!你胆子不小啊!”

他们两个人都担心着自己,唯有岑媛担忧着梅若,喊着:“程渔,她是梅若啊,你不能杀她……她只是……有点奇怪而已,她不是故意的,你把刀放下!”

三个人都喊着程渔,可程渔的眼里只有面前“梅大家”。

这么乱糟糟的局面里,崔安澜和虹姐拿出了席位下的平板,他们两个人认真地看了下剧本,发现“梅大家”和程渔的对话,都是本子里的内容。

虹姐敲了敲桌子,说着:“你们在干什么呀?到底有没有认真看本子,人家按照本子要求在演绎,你们能不能认真点?”

三个人顿时傻了眼,也拿出席位下的平板,看到平板上几个大字,演绎片段。

岑媛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程渔真得要对梅若动手呢?

她翻看着平板,跳转到演绎的那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