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佳姑娘,你年纪轻轻,还能嫁个好夫君的,以后不要再说出这般自甘下贱的话了!”
初瑾瞪大眼睛。
傅恒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形象,哪怕对丫鬟婆子都是客客气气,如今竟说出这般难听的话来?
下一刻,章佳若兰就哭着跑了出去。
傅恒大步流星走进来时,正好瞧见呆若木鸡的初瑾。
初瑾有点小小的窘迫,不好意思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的。”
傅恒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还是一副淡然如水的老样子。
倒是初瑾心中有些疑虑,好奇那块玉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以至于到了寿宴时,初瑾都有些心不在焉。
太福晋却以为她是因为章佳若兰不高兴,待无人时拍着她的手,低声道:“就算是你不说,我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虽说若兰从小与春和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可加起来他们也没见过几面,若春和当真喜欢她,也就不会到我面前说要求娶你为妻了。”
“这孩子是个死心眼的,想着毁了你的名声就该对你负责,你想啊,就他这性子,若当初与若兰之间有个什么,哪里会娶你为妻?心里要是有若兰,也不会求到我跟前来了。”
她只以为初瑾对若兰说了些什么不中听的,才让向来懂事的若兰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就匆匆回去,她不仅不恼,反倒还觉得很欣慰。
人要脸树要皮,人家巴掌都快抡到你脸上来了,不反击是傻子吗?
从前她觉得初瑾性子太绵软了些,如今瞧来倒是不错。
初瑾笑着道:“额涅,我知道的。”
她倒是愈发好奇那块玉佩是怎么一回事。
等着宴会散了,回去的路上她终于忍不住,问起这话玉佩的事情来。
傅恒却是一脸懵,半晌没回过神来:“玉佩?什么玉佩?我何时给过若兰玉佩?这种贴身的东西我怎么会给他?更何况还是我阿玛给的东西,就更加不会给她。”
说着,他更是皱眉道:“说起这件事,倒是叫我想了起来,小时候家中长辈就喜欢开我们的玩笑,还记得十来岁那年,好像也是额涅过寿时,若兰还亲自找过我一次,说我送给她的玉佩她很喜欢,当时我只觉得不对劲,正欲问她怎么一回事,谁知道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