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苏锦家贫,被那家反悔,推了订好的亲。
嫌贫爱富的戏码,这又有什么不好说的。
况且她家贫是实情,被退婚也是实情,哼,说白了不就是顾忌自己的脸面,怕被人笑,所以才请爹娘也帮着隐瞒么。
好一个爱面的苏锦。
后两字黏在舌尖,叫沈原无端地又想起了那个梦。
说起来,苏锦虽不是顾执那样明媚大气的长相,秀气的五官却是极为耐看。
诚然性子也呆了些,可京都里除了她,哪里还有被郎君望上一望就羞红了脸的女子。
尤其她睡在那,看起来又乖又软。
摸起来
“原儿?”
温容刚刚才嘱咐完管事再往外院送些新裁的衣裙,一转头就瞧见沈原红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连搭在桌案上的指尖也捻来捻去,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原儿。”温容又重重唤了一声。
“你去请苏姑娘过府吧。总归以后是一家人,你与她尽快亲近些也好。”
外头近晌午,正是热的时节。
淮安撑了伞,颠颠跟在沈原身侧,刚刚他站在门边,不敢多听,眼下却是好奇的很,“公子,这苏姑娘到底什么来头,大人如此看重她,就连主夫也让您亲自去请。”
“爹不过是知道了我昨日作弄她的事,这会特地要我先与她道歉,免得一会被告了状受罚罢了。”
一脚踢开脚边的小石子,沈原心里矛盾的很。
他明明不喜苏锦,可又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个与她有关的梦。
尤其刚刚听到她订亲的消息,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心情着实陌生,沈原一时摸不准。目色瞥向身侧的小厮,眼神一亮,开口道,“淮安,话本里可曾”
声未尽,就被心急的小厮话赶话认了错。
“公子,小的真的再也不敢了。”淮安脸上苦了几度,“除了被您发现的那本,小的真没有再看过。”
“我并非此意。”沈原面色一滞。
淮安惯会察言观色,瞧他神色不虞,似是不信。连忙诚挚地立起三根手指,顶着一脑门子虚汗,眼珠四转,无比认真道,“公子,小的若是骗您,就,就罚小的长一脸”
“俊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