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拟跟上去,抓住她的手,把她转过来,“开口说句话,别吊着我胃口。”
“我们结婚了。”江初斟酌着开口,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然后呢?”
“结婚……跟交往,好像没有区别。”她小心翼翼地抬了个脑袋。
姜拟愣了几秒没反应过来,嘴角上扬,心里仿若吃了糍粑甜。把她抱在怀里,呼吸微促,热气吹入对方的耳廓,她贴着她的脸,说:“好像确实没区别。我看上你了呢江初,我不会退货,你也不准换货。你要是哪天休了我,我就去贴横幅挂你个负心薄幸,你们村有多少棵柱子,我就挂多少。”
江初身子单薄清瘦,衣角有一点荷花的味道,香味清淡。她低掩着眼皮,将手伸出来,攀上她的细腰。手指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乖乖的垂着头颅,与她抱在一起,低喃软语:“知道了,我不敢的。”
“那——再亲一下。”
江初身子颤了一下。
姜拟笑的妖娆放肆,把她脸上的发丝拂到耳后,捧起她的脸,在她温软的唇珠上重重的吮了一下。
“记住,这里只能被我碰触。”
江初拉开她的手,耳尖滚烫,缩着脑袋目光躲闪,讷讷说:“姜拟,你好会说情话呀。”
姜拟:……
—
半夜更深露重,寒气略凉,月亮垂挂枝头,树影婆娑,一片静谧。
姜拟回头看着熟睡的女生,走到门外,坐在树下的石凳上。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厉叔打了个电话。
“小姐还没有睡?”
“问你一些事。”
厉叔:“我定会知无不言。”
“你先跟我讲讲姜萝在我消失的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厉叔认真的将姜氏发生的内乱说给她听,自从姜董事成了植物人被保进icu,每天有保安轮流看守,好几次姜萝吵着要见,被姜楠一个巴掌打回去了。后面的事情更是不得停歇,姜萝一夜收购好几份新股,导致小企业面临倒闭的状态。但是外面一直宣传是姜拟暗自操控这个经融危机。
一切祸端,能嫁祸给姜拟,一分都没有放过。
姜拟嗤笑一声,“这两母女,还真是把奸商表现得淋漓尽致。吃了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公司,是在削弱自身的核心。一个智者,不是能越权,但不能不知权贵。”
“小姐打算怎么处理?”
“她手里40的股份,先不着急免得打草惊蛇,慢慢的收回来,让姜楠先给她点甜头吃,等她吃出圆滚滚的肚子,我们再全盘没收。所谓水清无鱼,人察无徒。让她们自个儿玩一段时间,后面自会收拾。这遗嘱继承在我手里,看她们从哪里搬个假诏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