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慧脸上、头发湿了不说，鼻子还被冰块砸出一道红印，还有一片薄荷叶挂在她湿淋淋的发上，好笑又可怜。

旁边的阮莹莹也受到了波及，白裙被溅上点点褐色，仙女形象消失无踪。

“蓁蓁，你……”阮莹莹心跳的飞快，林蓁蓁突然变脸，气场全开的样子她第一次见，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

林蓁蓁粲然一笑，仿佛面对的是几台摄影机——

“嘴太臭，帮你洗洗，不用谢。”

东西吃完了，她拿起桌上的包，便要走。

孙慧被泼了一身水，自然不肯罢休，拽住林蓁蓁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将她胳膊划出几道红痕：“你这贱人还想走，我要——”

“啪！”

林蓁蓁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孙慧的下巴被林蓁蓁掐住，动弹不得，她没想到林蓁蓁看着瘦，力道却大得吓人。

她想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林蓁蓁第二个巴掌下来了——

“啪——”又一个耳光，林蓁蓁道：“既然这么爱当阮莹莹的狗腿子，这个耳光也替她受了吧，想必你主子一高兴，还能多赏你几份狗粮。”

用手一指阮莹莹：“还有你！阮白莲，别怪我没提醒你，少搞小动作，再有下次，你比她还惨。”

二人已经被林蓁蓁突然发飙吓呆了，噤若寒蝉。

林蓁蓁再走，没有人敢拦，被忽视了很久的徐越小碎步跟上。

孙慧小声哭泣，阮莹莹一旁安慰她。

“哦对了……”林蓁蓁去而复返，吓得阮莹莹二人一哆嗦。

这女疯子该不会没打够，还想来第二轮吧。

林蓁蓁面无表情，手指一指阮莹莹——

“你付钱。”

阮莹莹点头：“啊——好的。”

林蓁蓁不知道的是，店员早在阮莹莹进来时便被赶了出去，就算她直接走也没关系。

阮莹莹提前清场本是怕被人看见她对林蓁蓁使坏，没想到却保住了自己的面子。

至少这狼狈一幕，不会被人看见了。

阮莹莹抽出纸巾给孙慧擦脸，边安慰道：“别哭了…”

抬头看到天花板上的监控，意味深长。

第4章

第四章告状

回去路上徐越开车，时不时的扭头看林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