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周牧野昨晚上都快忍成圣人了,依旧止步于亲亲他的肚皮,最后以在他腰侧咬一口作为结束……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无意识摸向自己的左腰侧方。
小脸低了下去,耳尖红彤彤地冒热气。
在宽松的衬衫衣摆下,还留有一枚新鲜的牙印。
周牧野顺势瞥了眼他手扶着的腰侧,问:“怎么了?”
阮宵“啊?”了一声,看到周牧野的眼神示意,心尖一跳,倏地放下手:“没事!”
这个时候,恰好下课铃响。
阮宵抓住机会,连忙道:“走吗?阿野,我要回教室了。”
说着,仰头望了眼还挂上方平台上的外套,伸长手,垫起脚尖。
可惜个子矮,这样也够不着。
周牧野在身后懒洋洋出声:“有那力气,不会叫人帮忙吗?”
阮宵脸上微微发热,心中跟着泛起温暖。
周牧野就是这样,虽然性格冷淡,说话刻薄,但总是在细微处透出体贴。
阮宵回头,退后几步让道,细细的声音透出羞赧:“那你帮帮我呗。”
周牧野轻挑眉:“求我啊,求我就帮你。”
“!!!”
一瞬间,什么温暖体贴都没了。
嗨呀!好气!
这人就是欠!
阮宵双手叉腰,愤愤不平地看向周牧野,决定不吃馒头争口气。
“行。”
他再次盯准前方,后退,又助跑两步起跳,伸长手抓住运动外套衣摆。
阮宵好歹也是花滑小能手,虽然矮,但弹跳力惊人。
阮宵冲出去时,周牧野顿了一下,紧接着,大步上前。
他正要托住阮宵、防止阮宵跌倒。
一阵劲风卷过平台后方,呼啦啦地钻入阮宵宽松的衬衫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