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身 下的人终是放弃了挣扎,缓缓伸手勾住了北谛的脖子,回应了对方的柔情蜜意。

纠缠到雅儿涨红了脸,北谛感觉他放软了身体,这才松了口,转了个身把人抱在怀中。一面还拉上毯子将雅儿整个儿包裹起来。

“你知道的……只要不出乱子,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过问……不说你今天是把陶艳的布谷给杀了,明天就算是要把太后身边的雪貂剥皮做坎肩,我也会去求来,亲手杀了缝给你……只要你好好的,每天可以叫我看到你的笑。”

雅儿扑哧一笑,把头贴在北谛胸口;“如你所愿,在那天到之前……我定会好好活着。”

“那天?哪天?”北谛小心捏过雅儿的下巴,严肃问道。

而雅儿却把话题岔开,好像刚刚根本没有提到这个词一般。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玩这种对人无害的游戏。……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纳陶艳这样似乎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做九房,可你总有你的道理……若我真看陶艳不顺眼,又怎么会只是把他的鸟杀了呢?怕是现在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北谛将怀里的人牢牢搂紧,像是怀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也知不是你的作风,不过这件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就完了,……只是跟你提下,也不用你插手,到时候,看之幽如何处理就是了。也要检验下,这大半年来,之幽受你调 教的成果如何!”

北谛笑着翻了个身,将美人压在身下。

雅儿双颊绯红,喘着粗气,将下唇咬住,几乎滴出血来。

夏转秋处,秋蝉金鸣。

若无凉风浮动,燥热搅动人心。

杏林深处,自有妙意。

顷刻之下,从杏林院的床地间,传来低婉娇弱,却又叫人情难自制的呻 吟喘息之声。

*** *** ***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陶艳还赖在床上没起来。

这个晚上可谓是睡得相当之……不舒服。

原因有二。

其一,晚饭时亲眼看到自己的布谷被煲成了汤上桌,很不爽,然后骂了一个晚上,嗓子有点冒火。

其二,一怒之下把绣花枕头给剪了。

这完全是自己自讨苦吃的后果,没事手痒拿枕头发泄。归根究底,是陶艳连着十日,睡那其软无比又装了能保证人安睡的药材的枕头已经成了习惯。结果晚上把枕头丢了之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才刚梦到花楼的姑娘,就被一阵杂音所吵醒。

那声音可恶至极!

为什么那么说?

因为它反复就重复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