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逻辑,北谛君没有休了他,他的户籍确实还在镇国公府……
可是……
“你强词夺理!哪里有人帮人娶妻的!你还要帮我生儿子不成!”
北谛君笑着把脸贴近了陶艳,看着他道:“一样是嫁人,过了门,就是堂堂镇国公府的妾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还有人不愿意跟我,偏偏选择要跟一个穷教书的在酒楼里打杂操持一辈子么?”
“开什么玩笑!你愿意娶,人家还不愿意嫁你呢!”
“是么?不试试怎么知道?”北谛君将喜服系上,转身就朝房门走去。
“别去!”陶艳从床上跳下来冲到门口,整个人压在门上组织了北谛君的行为。
“你怕我得逞了?”
陶艳咬着嘴唇,死死盯住北谛君。其实北谛君说这话确实是一个原因,就现在的力量抗衡情况来看,如果镇国公大人亲自出马,很有可能连着宝姑娘也能一起收入囊中打包带回京城了。
“对,我怕你得逞了,我面子挂不住行不行?”
北谛君眼里闪过笑意,放下柔情,一手贴在门上,将陶艳整个圈在里面,成了一个危险的姿势。
“……那好,给你两个选择,不然休得我动武,把你绑在床上,你知道,跟我硬抗,你的功夫在我之下一点也占不了便宜。其一,你让开,我替你把婚结了!……其二……”
他不坏好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其二……你主动自觉的跟我回京城,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我们……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你说的重新开始,是什么意思?”
北谛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叫他揉碎心的小东西,他到底,还是不是,当初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小东西呢?
“跟我回家!”
“回镇国公府?继续做你的九夫人?你高兴就逗逗我,不高心就赏我几顿家法?让我跟你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统统做上好邻居?”
刚刚那言辞中满是怨气,原来,他不肯跟自己回京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还是说……北谛君的心里闪过一种看似微乎其微的想法,可这个想法足够叫他欢乐地几天几夜都不用睡觉了。
莫不是,这个家伙,在吃醋?
就因为他曾经放不开江山放不开雅的说辞,让这个家伙心里堵了?
所以才最后一怒之下,带了兵符跑了?叫北谛君他一辈子都不好受?
“……陶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