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温度缓缓灼热起来。
也许是灯光昏暗,也许是戴着项链的陆寒江眼里不尽掩饰的珍爱,此时此刻,管亭完全忘记明天要赶飞机的事情,双手慢慢攀上陆寒江的肩膀,陆寒江抓着老婆的右脚脚踝,倾身上前……
“等一下。”管亭突然叫停。
这脚刹车踩得陆寒江猝不及防,差点摔死在高速公路上,陆寒江下意识挺了挺腰,暧昧道:“老婆,现在叫停已经不管用了。”
管亭推开他,严肃地问:“为什么你的是项链,我的就是脚链?”
他当然不是觉得脚链不好,但明明这根银链和陆寒江脖子上戴着的是相同质地和款式,为什么陆哥非得花力气再弄个脚链出来?
直觉告诉他,这里头一定有事。
果然,陆寒江的脸色有一瞬间微妙起来,他瞥一眼老婆的脚踝,真心实意道:“你戴脚链好看。”
并且用藏在浴巾下面那根邦邦硬的鸡腿菇告诉了管亭,有多好看。
管亭:“……”
分明是他的恶趣味!
他就是想看自己戴脚链而已!
当晚,陆寒江不仅没有吃到老婆,还被迫在书房睡了一晚。
小陆总半夜起床下楼喝水,路过书房时看到里面亮起的灯,扒开门往里看:“哥,嫂子把你赶出来了?”
“滚。”陆寒江看到弟弟就来气。要不是陆含柯把白修知惹怒了睡了一周的书房,管亭那么乖,怎么可能会想到把他赶到书房来睡觉。
不行,得快点把管亭带去y国,再这么跟白修知学下去,他那么大一个可爱老婆没准哪天就要拜个师父去武馆学打架了。
于是翌日清晨,陆寒江马不停蹄收拾东西,带着还没睡醒的管亭前往机场。
因为起得晚,管亭在飞机上睡了个天昏地暗,醒过来没多久,飞机已经开始降落。
y国气候潮湿,昨天似乎还刚下过一场雨,空气好像带着水汽似的,下午的阳光温和宜人,照得万事万物一片暖洋洋。
陆寒江留在y国的秘书过来接他们,上车后,陆寒江自然地报出一个地点。
管亭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