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轻飘飘地否定:“不好。”
抬沈陆扬的下巴,微垂着眼睫,依旧遮挡不住浸血的瞳孔,沈陆扬仿佛以透过眼睛嗅到血『液』诱人糜烂的芬芳,和竭尽忍耐依旧蚀骨的疼痛。
谢危邯勾着唇角,心脏柔软,精神的愉悦在身体的痛苦上滋生,问:“心疼我?”
沈陆扬毫不犹豫地点头,紧紧抓着的,鼻尖泛红的模样像只看着主人为了救而受伤却无计施的大狗狗。
“如果我说,我是故意么做的……故意不接你的电话,故意让你找过来看我现在的样子,故意让你心疼到失去原则,”谢危邯捧着脸侧,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自下而上地看着的脸,语气温柔到近乎怜悯,“你会不会感到害怕?”
沈陆扬按住那只,侧头用脸颊轻轻蹭着掌心的温热,心甘情愿:“不会,我爱你。”
“扬扬,你的心疼也是我计划的一环,”谢危邯将不存在的计划全盘托出,企图哄好陷入死胡而失去活力的大狗狗,眼底的血腥软化成一杯温热的酒,“我卑劣地利用了你的善良和爱,样也不怪我?”
“不怪,”沈陆扬搂住脖子,垂着眼睛,低头,再也克制不住地,急切地和耳鬓厮磨,“利用我吧,谢老师,放过我,对不……”
谢危邯回应着的吻,喘息耐心地询问:“为什么道歉?”
沈陆扬闭上眼睛,眼角渗出的湿润灼烫着两个灵魂,亲吻上对方殷红的唇,音含糊而不安,嘴唇颤抖:“就算知道会伤害你,你疼……我还是自私地活下去,一直拥抱你……”
从没产生过么自私阴暗的欲望。
不死,不……
短暂的自暴自弃过后,脑海中失去谢危邯的画面让彻底崩溃,更强烈的占有欲充斥全身,强烈到吞噬掉所有的善良,卑鄙地——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一直拥有谢危邯。
“谢老师,界真的美,”沈陆扬的眼泪流到鼻尖,又被谢危邯的唇吻去,着『迷』又执着地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几乎是乞求地说:“陪我一留下来吧,如果疼,就伤害我……我不怕疼。”
谢危邯拇指指腹按在湿润的眼尾,虔诚地接受的乞求:“确实美,因为里有你。”
树拼尽全力散开枝叶替藤挡住阳光,就算会因此耗掉全部的养分也在所不惜。
外人只看得到藤对树的绑缚,却看不见深埋地下的,盘根错节的树根对藤的紧缚。
从没有什么单方面的折磨囚禁,本就是一场难分难解、病态缠绕的关系。
只是有了爱,一切都变得师出有。
浪漫至死。
空气中渐渐弥散开热的香气,抚慰着s级alpha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椅子上的两个人互相拥抱着抵死热吻,让alpha信息素在易感期的边缘崩溃爆发,沈陆扬后背的每一下抚『摸』都让微微皱眉。
急切地吮咬着软而烫的嘴唇,自己的唇上也留下湿漉的痕迹,脊椎被点燃酥麻,一路蔓延,鞋尖踮一下下努力踩着地面,呼吸不稳地在接吻的缝隙,喘着说:“我以去提取信息素,效果会不会比现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