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黄启铭挑眉道。
“挺好看的。”骆清点点头。
黄启铭伸手碰了碰骆清额前碎发,微笑低声道,“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不用去研究心理学。”
骆清倒退一步,黄启铭最近越来越喜欢这样对他,这应该是‘调戏’吧?
说完,黄启铭把书本递给他,又继续问道,“你喜欢我的那幅画?”
“如果您说的是有《赋得古原草送别》题诗那幅画,那就是的。”骆清又看向那幅画,越看越喜欢。
“想要吗?”黄启铭此时的声音在骆清听来,磁性得充满了蛊惑的味道。
“您愿意送我吗?”骆清是真的很想要这幅画。
“你用什么来换?”黄启铭走近了一步,骆清虽然有些紧张和危机感,但也没退。
“您有什么想要的吗?如果我能拿出来的话,可以换。”但骆清并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黄启铭惦记的。
黄启铭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给他一种无比专注的认真之感。黄启铭用手点了点骆清的左胸口,“用真心来换,怎样?”
看黄启铭打游击惯了,任骆清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时候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打得他措手不及。
“真心?”骆清疑惑道,“一幅画换,会不会显得太廉价?”
黄启铭一直关注着骆清的表情和情绪变化,此时不由一阵闷笑,“是有点廉价了,那换个东西换吧。你把这首诗读一遍给我听,我就把它送给你。”
“你不骗我?”都说女人心思难猜,他倒觉得黄启铭的心思更难猜。
黄启铭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笑意,语气轻快,“不骗你。”
骆清犹疑着读了一遍上面的诗歌,“送我了吗?”
黄启铭取下墙上裱好的画,卷起来,递给骆清。“这幅画是我十七岁的时候画的,送给你了。”
“谢谢。”得到这幅画,骆清不由得露出笑意。画作和文学作品的可贵之处不是在于画工多么精湛,文笔多么华丽,而是在于能引起人们的共情,从而引发对这个作品的喜爱之情。作品引起共情的人越多,这个作品的价值越高。
只要一个作品,让某一个人产生共情,那这个作品就不算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