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卫生间。”打点滴就是这样,其间上厕所次数会特别频繁,之前黄启恒在的时候,他就很不好意思麻烦人家给他举着药水瓶了。现在可以自如行动,骆清更不想麻烦别人。由于从小经历和习惯,其实他还是不太习惯别人在他身上投注过多关注,“不用扶我,我可以自己去。”
骆清的右手之前被玻璃划破,缠着纱布。黄启恒避开他的受伤的手,虚揽着他的腰,“你慢慢走,我不扶你。头晕吗?”嶼、汐、團、隊、獨、家。
骆清摇摇头,现在伤口已经没有疼痛感,“不晕。”
骆清站在卫生间,黄启铭就站在他旁边。
之前上卫生间,黄启恒都是把药瓶给他挂在里面的架子上就出去了,这黄启铭目前看来是没有出去的想法。
“你能先出去吗?”骆清有些尴尬地问,这样被人看着,他无法解决个人问题。
黄启铭闻言挑眉,“不好意思?”
骆清点点头,“你先出去吧。”
黄启铭垂眸看着骆清,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吻我一下,我就出去。”
骆清很纠结,膀胱快炸了,黄启铭还在这里不正经。黄启铭向来说一不二,骆清不动,他也不动,两人如此僵持着。
最终还是骆清忍不住,垫脚在黄启铭的唇角亲了一下。
还没退回来,腰就被人紧紧抱住,急切的吻,从眉梢,眼角,最后落在唇上。嘴唇被用力吸吮几下之后,黄启铭压抑着情绪放开骆清走卫生间。
个人问题终于得以解决,骆清整个人松快不少。
晚一些医生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说是没什么大碍。再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能回家过年。
晚上黄启铭在骆清旁边的陪护床上睡,两天没休息,黄启铭躺下很快就入睡了。骆清甚至可以听见不大的打鼾声。
骆清白天睡太久,现在毫无睡意。拿起床头充满电的手机,看到好几十个未接电话。因为都是静音,白天他也没看手机,并不知道有这么多电话。
几十个未接电话,大都是骆母打来的,还有骆玉和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