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现在的他只有十四岁,尚未成年,两情相悦的最后一步,依然无法完成。
“哥哥……”扯了扯韩纪清的袖子,韩纪秋示意他放松手臂,好让他得以抬头,凑上前如同小猫舔水一般轻轻舔了舔对方的唇角,“哥哥是在吃醋吗?”韩纪秋说着,亮晶晶的眸中露出一丝笑意。
“……”韩纪清微微一愣,抬手在小孩屁股上脆生生地拍了一下,没好气地回答,“是!居然敢在今天把别的男人带回家来,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嗯?”想起来依旧有气,韩纪清又低头,在小孩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是真的忘了嘛,而且那个只是学长而已……”韩纪秋吐了吐舌头,撒娇地在韩纪清怀里蹭了蹭。不料这一蹭却引来韩纪清一声粗喘,连环抱着韩纪秋的双臂都骤然绷紧了肌肉,低咒了一声道:“别动,宝贝……”
若说刚才还能勉强忍住,可现在被韩纪秋这么轻轻一蹭,跨下原本就火热的硬物却开始张牙舞爪,胀痛得更加厉害,韩纪清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看了看怀中的小孩,韩纪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真是被你害惨了宝贝……”说着就放开怀抱的手臂,想要起身去浴室解决目前的窘境。
“哥哥……”才迈开一步就被拉住了衣摆,韩纪清回头,却见小东西晶亮晶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里头有些矛盾,有些好奇,也有一种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的神色,“哥哥,让我帮你吧!”
闻言韩纪清脚底一滑——虽然现在宝贝的确很诱人,刚刚经过情欲的洗礼的小脸还泛着玫瑰色的光泽,没有全然扣好的衣襟里隐约可见刚才激情的痕迹,跪坐在床边抬头仰望的姿势仿佛是等待着他的疼爱一般,可是……韩纪清用力吞了吞口水。
不行不行……小秋才是十四岁啊十四岁……
韩纪清使劲儿做着心理建设,一边转过头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宝贝此刻撩人的模样,一边强迫自己咬着牙开口:“不用了,宝贝,你去餐厅等我。”
然而韩纪清却并不像往常那样听话,乖乖地去餐厅等待哥哥解决了“重大生理问题”然后为自己过生日,反而在韩纪清躲进浴室之前迅速爬下床挡在了他的面前,甚至还得寸进尺地上前一步,腻进哥哥的怀里,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真的不要我帮忙吗?哥哥——”拖长的尾音带着明显的引诱的意味,让韩纪清瞬间听到自己的脑中理智脆裂的清脆声响。
“就算不能做到最后,只是这样应该没有问题吧……”小东西嘴里嘟囔着,一手向下探去,相当准确无误地触到了韩纪清胯间的凶器。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韩纪秋为手中异常坚硬的触感微微一愣,紧接着便嘻嘻一笑,试探性地收拢手指,轻轻一握——
“呃……”抽气的声音从头顶上来传来,韩纪秋抬头一看,只见韩纪清正咬着牙,一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的表情。
韩纪清怎么也没有想到,亲亲宝贝竟然会做出这么挑逗的事。他的动作虽然无比青涩,然而正是这种近似乎胡闹的举动,却让韩纪清脚下一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好在及时撑住了,否则在宝贝面前可是丢脸丢大了……
“宝贝,别闹了……”握住韩纪秋的手,韩纪清忍着额角的十字,想要再度脱身,却不料韩纪秋偏偏不如他的意,握着他命根子的小手恰到好处地一用力,韩纪清这下没有忍住,直直地跌坐回床上,被韩纪秋一屁股压住了双腿,扒下底裤,张牙舞爪的凶器立刻不甘寂寞地跳了出来。
“呀!”韩纪秋显然被吓了一跳,原本就圆滚滚的眸子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的胯间——这、这也差太多了吧……
十四岁的孩子已经有了第二性征,韩纪秋自己也偷偷看了不少“学习资料”,然而今天乍然亲眼目睹如此伟岸的东西,刚才还敢大胆得勾引亲亲哥哥的小孩此刻却蓦地羞红了脸,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而对于韩纪清来说,事已至此,与其再遮遮掩掩,不如就让他好奇心过剩的宝贝儿玩个够,毕竟十四岁也到了男孩子该懂事的年纪了……
如此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韩纪清收起了挫败的表情,反而露出一丝嘲弄,坐起身靠在床头,抬手抬起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的小东西的下巴:“怎么不继续了,宝贝?不是你自己要帮我的吗?”说着还凑近韩纪秋的耳边,轻轻啮咬着他柔嫩的耳垂。
韩纪秋猛然一个激灵,瑰丽的颜色倏然蔓延到了耳根:“哥……哥哥……”咽了口口水,想说自己后悔了行不行……然而抬头猛然看到韩纪清近乎于嘲弄的笑意,韩纪秋咬了咬牙,白嫩的手再度覆上了男人的火热。温馨的卧室里骤然弥漫起一阵阵淫靡的气息……
“嗯……再快一点,宝贝……”舒服地叹了口气,韩纪清看着小东西一边红着脸一边为自己服务的模样,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试探一般地伸手一摸,却蓦然引来韩纪秋一声急喘。韩纪清恍然大悟,微微勾起唇角——他都忘了,两年过去,他的宝贝弟弟也长大了。
伸手把正在喘息不已的韩纪秋从腿上拉至腰间坐稳,韩纪清低头亲了亲他的唇,不怀好意地笑道:“我都忘了,小秋大了,也是会有反应的……”
刚才瞬间的摩擦已经让尚不熟悉这种感觉的韩纪秋浑身无力,而韩纪清接下来的举动更加让韩纪秋止不住一连串的惊喘与娇吟——微凉的大手同时握住了两根火烫的硬挺,相互摩擦的感觉不仅让韩纪秋倏然瞪大了眸子,连韩纪清自己也猛然一颤。
顾不得什么猥亵未成年人的罪名了……韩纪清忽然发难,翻身将娇小的小孩压在身下,手中的动作愈来愈快。
韩纪秋被这陌生的快感折磨到哭出来,一叠声地求饶:“哥哥,慢……唔……嗯,慢一点……啊……”然而精虫上脑的男人又怎么会听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