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温橙脸色一变。
她没见过宴忱手里的卡,但是她知道贵宾室,只有百达翡丽的至尊客户才拥有进入贵宾室的权利。
连她都没有这个资格。
宴忱漫漫一笑,“不用去贵宾室,你就让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就行。”
他目光所望的方向就是温橙。
柜姐立马叫来保安,让人把温橙赶走。
温橙娇颜一片惨白,颤手指着宴忱,“宴忱,你……你敢!我是你哥的未婚妻。”
宴忱斜倚在柜台上,捏着月淮的手把玩,慢条斯理,“你大可以给我哥打电话,看他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
说完,对柜姐道:“麻烦快点。”
保安毫不迟疑,架着温橙的胳膊,直接将她扔到了商场大门外面。
这会正在下寸,路上全是水。
温橙被丢在了水洼里,身上高定的裙子沾满水,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她的脸气得铁青铁青的,路上惊讶与嘲弄的目光,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屈辱。
她不敢再呆下去,飞速地爬起来,哭着跑回了车里。
将温橙扔出去后,宴忱看向月淮,“淮淮,看看喜欢什么,哥哥送你。”
月淮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听见宴忱问他,才慢吞吞看了他一眼,“没有特别喜欢的。”
宴忱看着小孩懒懒倦倦的模样,忍不住笑,挑了一支表,示意柜姐拿出来。
“没有喜欢的,就慢慢挑,挑到你喜欢的为止。”
小孩的腕很细,皮肤也白,瓷一样,无论什么样的手表戴上去,都特别好看。
宴忱来了兴趣,让柜姐把他所有看中的手表都拿出来,一支支往月淮腕上戴。
月淮觉得男人又在发神经,懒得管他,抬着手,任由他作。
一连试了十几支,宴忱终于过足了瘾,手一挥,“全包了。”
柜姐乐疯了,连连点头,忙不迭地去打包了。
月淮扬眉梢,望着男人,“你搞批发?”
宴忱牵着小孩坐到沙发上,一边把玩他细长的手指,一边笑,笑容妖孽的不行。
“哥哥喜欢给你买东西,你戴着好看。”
尤其是想到小孩全身的东西都是他买的,他就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月淮无语地看了宴忱一眼。
这男人是什么毛病?
没一会,柜姐就把表包好,拿了过来。
宴忱刷了卡,换了个店继续逛。
这次是衣服店。
和刚才同样的手笔,只要他看上,就让柜姐全部拿过来,往月淮身上比,觉得喜欢,就让包起来。
到了最后,甚至连内裤都帮月淮买了,而且颜色挑的全是他喜欢的纯黑。
他始终没办法忘记小孩昨天只裹着浴巾的样子,纯白的皮肤,黑色的内裤穿到他身上,一定好看到极点。
脑中幻想着月淮穿黑色内裤的样子,宴忱鼻子突然泛起了痒。
他用手掌边缘碰了一下,一手掌的血。
月淮找柜姐要了张纸巾,皱眉,“你在搞什么?怎么流鼻血了?”
宴忱用纸巾把鼻血擦干净,突然凑近,挨到小孩的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磁哑诱惑到极至。
“在想你……昨晚围浴巾的样子。”
轰——
月淮的耳尖突然着了火般的烫,昨晚被亲额头的那种奇怪感觉又来了,这次不同,还带了一股酥麻。
他冷着脸把男人推开,“围浴巾?那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想看,我可以现在回酒店围给你看。”
宴忱:“……”
他家淮淮真的有十八岁吗?为什么能够用这副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诱人的话?
还是淮淮觉得他昨晚只在浴室呆了半个小时太短,想让他呆上几个小时吗?
宴忱觉得自己要疯了,恨恨地抓住月淮的手,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没下狠劲,不舍得,咬完还亲了亲。
“以后这种话只能对我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