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语地挥了下手,“走了。”
说完,转身上了车。
宴忱也跟着坐了上去。
一进后排,长臂一伸,就将人圈进了怀里,含笑的语气。
“这帮小孩子还挺有意思。”
月淮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你是不是有一种病?”
宴忱挑眉,“什么病?”
月淮瞟了一眼宴忱紧紧圈着他的手掌,懒倦倦的语气,“一种不挨着我,就会浑身生病的病。”
天天扒拉着他,跟大型犬似的。
宴忱笑的不行,压着他,往他唇上啃了一口,“这就嫌弃哥哥了,嗯?我确实病了,还不轻,淮淮给哥哥看看?”
月淮嫌弃的把人推开,“没得治,等死吧。”
宴忱:“……”
他扯了扯月淮的头发,不和他闹了,“去买点礼物?”
五班的小崽子们挺上道的,搞得他想给他们花点钱。
月淮打哈欠,“行吧。”
宴忱让石头调头,去商场。
月淮懒得多费心思,直接去了百达翡丽的专柜,男女款各挑一种,每种按人头,每人一只。
给江照和阮苏苏,以及老任的是另外挑的。
怕弄错,给盒子上贴了标签。
江照的写的是儿子。
阮苏苏的写的是闺女。
老任的写的是老任。
宴忱:“……”
这还没结婚呢,就儿女双全了?
月淮想了想,又给龙渝挑了一只,特意挑了一款适合的。
小郁不需要,她有好几支。
百达翡丽的柜姐就是上次那个,看见月淮,恭敬的不行。
“月少,还是签单吗?”
宴忱看了柜姐一眼。
月淮拿了黑卡出来,“直接付。”
柜姐双手接过,拿去刷了。
几十支表,花了几千万。
但是不论是月淮和宴忱,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买完,月淮让柜姐直接送到学校。
此时的五班,正在激情飞扬的讨论月淮被保送的事,根本无心学习。
老任一进教室,皱了下眉,不由批评道:“吵什么呢?月淮给你们的重点都学会了?搁这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