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很艰巨的任务,甚至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结果比抓小偷还简单。
大佬!
真是不服不行。
留了一小队人羁押那群雇佣兵,其他人都护着科学家回到了车上。
直到坐到车上那一刻,所有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宴忱拿了医药箱出来,给月淮清理伤口。
用棉签把血清掉后,伤口顿时露了出来,原本形状挺好的耳侧,多了一个缺口。
那是被子弹崩掉了一块肉。
宴忱的眸色有点沉,“先简单包扎,一会再找医生。”
路行南坐在后面,一脸歉意,“抱歉,小朋友,都是因为我们你才受伤。上官薇儿,给人家道歉。”
上官薇儿咬着唇,不情不愿地,“对不起。”
这人又不是因为她受的伤,老师也是的,凭什么让她道歉?
月淮扫了上官薇儿一眼,没理。
上官薇儿面上挂不住,羞恼地瞪了月淮一眼。
解救总共花了一个小时不到,他们离开海区,回到市里,住进了外交部提供的住所。
闻讯而来的医生匆匆赶来。
狼字队有好几个人受伤,最严重的那个被子弹射中的手臂。
回程的路上,月淮给做了简单处理,但还是需要动手术。
医生带人去缝伤口,刚打算走,就被上官薇儿拉住。
上官薇儿皱着眉,一副很不悦的语气,“我的脚也受伤了,就不能先给我看看吗?”
那个受伤的伤口都包扎了,一时半会又没有事,为什么不能先处理她的伤?
路行南气得脸都红了,“上官薇儿,你知不知道事有轻缓急重?”
他这个学生是他老友的孙女,看在老友的面上,他才带她参加了这次的研探会,没想到她竟然接二连三的跑出来惹事。
上官薇儿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还振振有词,“老师,我又没说错,我现在脚扭了,都没有办法上楼,难道不是我的更重要一些?我不管,医生,你先给我看。”
被绑架了一整天,她浑身脏透了,又累又饿,拖着伤脚,根本没有办法洗澡。
医生皱眉,挥开她的手,“你的脚扭了不是大事,再等等也没关系,这位伤员的伤重一些。”
上官薇儿不依不饶,“扭了脚怎么不是大事了?它影响我行动,我不管,你先帮我看。”
医生不耐烦起来。
他是医生,向来都是先负责重伤的人,何况这些伤员也是为了救这些人才受的伤,这个叫上官薇儿的人怎么不讲道理?
他脸色微沉,“我看不了,你要不然等着,要不然换别人去看。”
说完,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