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那个。。。你肯定不h我?”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这位医师大人从来都不是正经的主!!

医师又哭了,看他这样的人哭简直在挑战我心理接受能力的极限!

“我现在连h一只鸡蛋的力气都没有!怎么h你?要是有这个力气,我还不早把这个小家伙给吃了,还能让他睡得这么香?我求你了!这种丢脸的事情只能开口求你!~~”医师突然给我跪了下来,大概因为姿势带来的疼痛,眉头都拧了起来。真得很可怜。

我虽然不是很清楚h一只鸡蛋到底需要多大的气力,不过看看亚汶这种罪犯都在受害者面前没什么大碍,相信我这个局外人也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出于国际人道主义精神考虑,还是帮帮这个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可怜医师吧。

我帮医师抹着药。除了后面,身体其它部位的伤医师已经自己上过药了。虽然也不是没看过男人的入口处,但是还是第一次现场观摩做“受”的后庭花。真的是惨不忍睹!!不过这倒是理所应当的,光看亚汶用在他身上的工具就知道会是这样。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种事情居然那么残忍!我不禁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沦落到这种悲惨地步。

虽然医师也是该遭报应,看过他身体的人也都还会掬一抹同情的泪水,实在挤不出泪水的就学我蹲在他后面给他上药,再没心没肺地在内心琢磨各种伤口的由来。

医师的屈辱当然是没话说的。一个专“攻”户被一个小自己一圈的小孩子摧残成这样,自尊心一定受到了很大的创伤。我第一次觉得在情感上医师是这么的贴近我。

这一天,我真正在这个樱城学园交到了第一个朋友。虽然医师早就声称我们是朋友,但是只有这一天我们才真正彼此揪住了小辫子,才真正拥有平等的地位。这一天也是诱医师有生之年的第一个“受”纪念日。

夕阳西下,最后一缕阳光照在亚汶的脸上,天使般的面容格外惹人怜爱。我是该爱他感谢他还是该如何对待他。虽然他帮我找到了第一个朋友,但是我也知道,有他在学校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和狄野狩划清界限的第一天,我发现世界并没有因为他的消失而又多大不同,我的人生还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我一边帮人涂药,一边绝望地猜测着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一个尽头!明天又将是怎样的一天?!

“夏目老师,稀客啊!有事吗?”这样冷淡的口吻理所当然的是有马学长大人没错。当然他说的话也没错,因为他讨厌我我也觉得他可怕,

这还是私底下我和他的第一次接触。他只抬了一下头,冷冰冰地随便扫视了我一眼,没有一星半点把我当人的意思!

“那个。。。”面对着这个曾经在我面前作了很多活塞式往复运动的英俊男人,觉得不好意思的人居然是我。不过这个人并不知道我观摩过就是了!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委屈。为什么每一次觉得害羞的都是作为受害者的我呢?真是太奇怪了!!

新的一天应该是新的开始。我不记得是谁说过这话,但是从实际情况出发,这句话根本不对。

我的新的一天是在亚汶的絮絮叨叨中开始的。虽然他的相貌比深津好过很多,但是做过某种事情之后对我说话的内容并没有多大差距。现在的小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h过后就非得找个人说说吗?我最恨人家用这种事情来诱惑我!因为。。。我这个人实在是对抵抗诱惑太太太太不在行了!

“反正你也没人h,不听听的话怎么行?”亚汶的行为仿佛都很有道理可言:“对了!阿新,你有需要的时候怎么解决呢?”他偏着头问我,看起来好像在问一个非常天真的问题似的。

“我没问题要解决!!”我和他说话是通常都在怒吼。人家说有理不在声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我已经完全丧失了对事理的判断能力。我都不知道是我有理还是亚汶有道理。只是觉得这个小家伙非常讨厌。我对所有对我进行感官诱惑的人都觉得讨厌。

亚汶摆出好奇的样子:“没有需要?难道阿新不是男人吗?”

这种歪着头以看似天真可爱的清澈目光问出这种涉及个人某方面隐私问题的小混蛋难道不知道--他的眼神和他问的内容一点都不配吗??另外,明明告诉他要叫我老师或者哥哥的。每次都叫我阿新。真是目无尊长。(既然不确定是弟弟还是爸爸,至少他也有一半的可能是目无尊长!)

这个小家伙早上赖床不起来,连早饭都要我送到嘴边喂。我最讨厌做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饿死在我房里。当然,要是死在别的地方也就无所谓了!我只好很不情愿的喂他。而他也毫不感激,反而说是他给我提供了伺候人的试练机会。

“看你的长相这辈子也就是一‘受’!提前练习一下如何伺候‘攻’有什么不好?!”这就是他对我说的话。到底我们俩谁大谁小谁成年谁未成年我完全分不清了。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奇妙了!~

每次我照镜子,真的不知道自己那个地方长得像“受”,但是好像每一个人都在我面前自诩为“攻”。而亚汶这种刚十一岁的小男孩居然都能成功“上垒”,坐掉一个习惯性吃人的医师大人。这个事实真的让我难以接受。是他太厉害了?还是我太没有用?当然我宁愿相信前者。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他打算如何面对诱医师。他童稚地抿嘴一笑:“玩都玩过了,当然是丢掉了!!只有经常吃新鲜食物才能保证身体健康!!”真的很会养生!!

吃完饭亚汶又死睡过去。三天的h对他这样年纪的小孩子来说还是辛苦的。但是值得同情的人是医师才对!医师大人被亚汶用n种工具和药剂h了三天。身体受到了惊人的摧残,据他本人说连强暴鸡蛋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到底怎么强暴那种圆头圆脑没头没脑的鸡蛋呢?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而且施暴者没有星点的自责,也完全不打算负起责任来。当然像我这样指望强暴者对被强暴者负责的人也的确算是较为罕见的!不过就算亚汶对医师负责,又能负什么责?再怎么样他也不过是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子。

现在正在医务室里偷偷休息的医师,因为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羞以启齿的隐情,仍旧坚持着工作。只有趁没人的时候才能在床上休息一会,就算是休息的时候,也没有办法舒服地躺下来。前面和后面因为亚汶的摧残而受到重创,只能侧着身子可怜的僵卧着。

比起身体,一向开朗而猖狂的医师居然沉默了很多,可见被小自己一辈的孩子强暴成功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是多么大。虽然我很想开导他安慰一番,但是实在缺乏劝说的词汇。即使开导也说不尽医师的心里去,作为他的新朋友(当然我觉得我们的友谊是建立在彼此手中都掌握对方的把柄的基础上的!),我最终放弃了安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