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等着就是了。
此时,在岩洞里和男朋友贴贴的楚俞丝毫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关注”着他们。
如果他提前知道,他一定一定不会在大白天就和男朋友胡来。
好歹都会等到夜里。
虽然昼夜对他来讲,相差不大,但至少可以显得他们不是在白日宣·淫。
只可惜楚俞不知道,所以就和平时一样放纵的和男朋友在洞里蹭蹭了。
洞内黑灯瞎火,对人类来讲伸手不见五指,但对动物来说,却是明亮如昼。
也正因如此,楚俞观察到今天的柏沅清有些不一样。
无论是呼吸、体温、还是神态变化,比平时要更温柔更耐心,甚至还学会了自己先前的亲吻,在他嘴上脸蛋上落了几个吻。
“嗷!”
柏沅清向着楚俞嗷了一声,声音听起来难掩喜爱之情。
卧在柏沅清怀里,享受柏沅清舔舐服务的楚俞眼睛眯了眯。
“汪呜~”沅清哥哥~
得到回应的柏沅清收紧前肢,更加用力舔了舔他的毛毛,楚俞开心伸出舌头,当舌头贴上舌头时,柏沅清一双金色狼瞳危险地眯成一条线。
有力前肢反射性地按住他,似乎是想强制和狗狗做一些什么事情,最终却舍不得,便将那份心情化作更疯狂的舔舐,以此减弱内心浓烈的渴望。
毫不意外,楚俞获得了男朋友劈头盖脸的一顿狂舔,而他又仿佛隐隐明白是因为什么。
是很明显的春季躁动。
就连空气里都浮动着浓烈的信息素。
味道越浓郁,说明柏沅清此刻越难受。
楚俞太清楚那百爪挠心的感觉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张开爪爪安抚般抱住柏沅清。
按理说,柏沅清应该和狼群一样出去找母狼,来疏解春季躁动。
可他不去找母狼的原因,大家都知道。
感觉柏沅清在克制着身体的反应,楚俞更是一个死命难受,他看不了柏沅清受春天的罪。
安抚般舔了舔柏沅清后,便用一双无辜的狗狗眼直直地盯着柏沅清。
怎么了?
柏沅清低低嗥了声,声音被身体的那份不适折磨的无比厚沉。
楚俞眨眨眼,把脸蛋贴过去,鼻尖对着鼻尖时,被对方鼻尖的温度惊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