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尾巴长,禺若的视线落到正在翻找医疗箱的青年身上,从对方上半身一直滑到光溜溜的腿部以及微翘的臀部。
嗯,皮肤挺光洁的,不像那些陆地人一身毛。
臀部也挺翘的。
看上去比之前瘦巴巴的样子要好上很多。
禺若突然愣住了,这条蹿出来的想法让他有些失神。
为什么他会有‘之前’和‘瘦巴巴’这两个词来形容这个两脚兽?
瘦?
鲛人的脑海里像是突然出现一些零碎画面。
小麦色的皮肤印着青红色暧昧痕迹,汗珠滑下颈部后聚集在锁骨处,最后画面定格在青年扬着的颈部喉结。
禺若眉毛微锁,脑海中的青年明显比现在这个要大上一些。
只是画面里青年赤裸的上半身渐渐和眼前重叠,无一不让进入繁衍期的鲛人有些骚动。
鲛人的视线有些贪婪的在时满身上扫视着,视线侵略程度让时满都察觉了。
他从医疗箱里翻出药物,走到鲛人身旁说道:“先给你包扎胸口和腰部的伤口,然后我把鱼缸加上水和药,你进去泡一晚上。”
其实时满也发觉鲛人对自己没有恶意,对方刚刚的袭击可能是因为繁衍期的缘故。
自然界的动物繁衍期实际上也是性情最为暴躁的时候,动物们需要争夺□□权,并且缓解身体的压力。
对于很多动物来说,实际上□□并不是一件身心愉悦的事情。
比如雄性乌贼会先在□□对象身体上撕开一个洞,再用附器将繁衍的液体植入切口处,既血腥又暴力。
还有雌雄同体,异常凶残的海底生物……
整个海洋里,唯一能身心愉悦的可能就是海豚吧。
海豚没有固定的发情期,而且还属于超爱这项运动的动物。
也不知道鲛人的繁衍方式是什么样的,是比较接近人类还是比较接近鱼类?
时满好奇的视线落到鲛人身上,扫了扫后又低下头摆弄着手里药物。
不过自己又不是搞学术研究的,对于这种事情也没兴趣。
“可能有点痛。”时满拿起双氧水,提醒着鲛人。
他观察到鲛人的伤口处居然有砂石,而鱼鳞上的水迹干涸后凝成白色晶体。
刚刚醒来时他和鲛人都没有任何衣物,而自己身上也有这种白色沙状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