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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样说有些荒谬,但是在冲浪时他居然每道浪都追到了。

这里要说一下冲浪的基本规则,第一条则是最接近浪点的冲浪者有优先起乘权。

如果海浪上有人已经起乘,那么其他人是不可以追这道浪。

时满飘在海面上时,每道浪的溃点都在他附近,所以时满几乎没有跟其他人抢浪。

一次两次还觉得正常,但是次数多了之后他都觉得莫名其妙。

冲浪是一项耗费体力的运动,等时满从海水里爬起时已经累到快要瘫倒的地步。

回到家里他只想蒙头睡觉,谁还记得要给那条繁衍期的鲛人进行临时结扎?

直到月底他准备去威市参加公开赛时,时满这才发现鲛人的问题还没解决。

他看着浴缸里的鲛人,自言自语:“临时结扎没时间做了,为什么总觉得那么巧?”

说着,时满敲了敲鱼缸玻璃:“是不是你搞的鬼?”

鲛人尾鳍把两条宠物鱼扫来扫去,就像是听不懂时满的话一般。

时满挑挑眉:“明天去威市参赛需要三天时间。我把食物准备好,你乖乖在家等我。”

说完后他便去收拾行李,虽然说只有三天时间但是冲浪板、比赛所穿的衣服这些都要准备好。

但是当时满翻出自己泳裤时,却发现衣柜里泳裤全部被撕破了。

他微愣几秒,不会是被老鼠咬破了吧。

但是他仔细观察一番,却发觉并不是破洞的痕迹,而更像是被剪刀或者利器一把撕开。

难不成是家里那个鲛人?

这段时间因为冲浪练习的缘故,他很少和鲛人接触,但是对方似乎没有再次骚扰自己了。

但是他也知道动物们遇见发情期都会是烦躁不安的状态,那鲛人因为发情期而乱撕家里衣服实际上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总比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要好上很多。

“好吧,总比别人家二哈拆家好点。”时满叹了口气,说道。

时满所有泳裤都被鲛人给毁了,只剩下那件连体鲨鱼服没有任何损伤。

他看着鲨鱼服微微发愣,这件衣服是省队青年组的训练服,平日里他很少穿这件鲨鱼服。

但是看着这件鲨鱼服,他却又想到另外那个男人,那人也是不喜欢自己冲浪时候露出上半身。

不知道这个时间点的言墨在哪里,应该是和纪渡在国吧。

但是,这应该也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