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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认命地把上衣脱掉,露出如同大理石雕刻后的肌肉线条。

时满趴在浴缸旁盯着对方,醉酒状态让他的逻辑、理智全部丧失。

尤其是在看到熟悉的腹肌出现在面前后,青年忍不住伸出手指。

“喂!”禺若感觉到温热触觉,警告道:“别乱碰。”

他现在还处于鲛人繁衍期,虽然已经过了发热潮,但是还是要特别注意。

万一真被时满撩拨出来,自己化为鲛人形态就有些麻烦了。

禺若可不想明天一早起来,真被时满摁在地上结扎了。

毕竟,这家伙之前连兽医都联系好了。

“为什么……”青年的声音有点低沉,里面有些异样情绪。

“嗯?”禺若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

时满缩回浴缸里,把自己埋入水中失神地看向半空:“十年了。”

他的语气满是落寞,像是陷入回忆中无法自拔:“都是我一个人扛着,为什么你都不在我身边?”

青年愣愣地凝视着天花板,那里有一片星空装饰物。

只不过青年的眼神像是穿过这面水泥墙,看向更远的地方。

不管是他的眼神还是脸上表情,都充满着落寞和伤心。

禺若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揪紧,疼得难以忍受。

他不希望看到时满这样的表情,对方应该是鲜活、充满朝气和自信的神情。

就像是对方比赛时站在海浪上时的那样,满是挑衅地呲着小虎牙。

“好多人都不在了,爸爸也不在,连你都不在了。”时满捂住眼睛,声音里带上几分泣音:“只有我一个人。”

青年捂住眼睛的手掌下出现水迹,水珠滑过下巴汇聚在最底端,然后滴落在浴缸里消失不见。

禺若的瞳孔倒映着这一幕,瞬间大脑像是被利物扎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从大脑蔓延至全身,最后到四肢末端。

脑海中的画面一帧帧快速闪过,甜蜜的、痛苦的、悲伤的等等。

所有的画面都是围绕着一个人,喜欢咬自己下唇的那个青年、烟火下许下誓言的那个青年。

“唔。”禺若感觉大脑的疼痛正在加剧。

这是他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