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些中世界的最高修为是元婴期，有一些却能够达到出窍期，甚至还有一些能够达到分神期。

在上古荒鲸陷入海底沉睡的那一年，天霄中世界最高的修为，就已经只能到达分神期了。

而他作为最后一个渡劫期的老古董，死后就代表着天霄大世界，彻底降等，成为了天霄中世界。

他已经尽力撑了很多年了，可还是没能撑下去。

他看向云铭渊和韩修墨：“现在你们人类修士，修为最高的能达到什么境界？”

“出窍期。”

云铭渊和韩修墨回答。

“出窍期啊……”上古荒鲸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话了。

虽然早就知道天霄大世界会有这样的一天，但是真的成为了中世界，他的心里还是不好受。

他摇摇头，索性不再想这些，而是看向了云铭渊和韩修墨：“你们是找到了能杀死虚兽的办法吗？”

“嗯。”云铭渊和韩修墨将从揽月大世界传来的对付虚兽的方法告诉了上古荒鲸，并且将他们也改良出来了一些新的阵法和丹药的消息告诉了上古荒鲸。

上古荒鲸的心情欣慰的同时，却也带着一股复杂。

无他，揽月大世界……在当年，应该只是天霄大世界的一个附属中世界而已，可现在都已经成为了天霄中世界所依附的大世界。

世事无常，何其讽刺啊。

可惜这些事情都已经没法改变了，他们只能接受现实。

双方交谈过后，云铭渊和韩修墨对上古荒鲸的印象好了一些，上古荒鲸对云铭渊和韩修墨也十分欣赏。

他转头看向了韩修墨：“你怎么知道我是上古荒鲸？你们人类的传承，还没有断代吗？”

就见靖海鲸一族都认不出来他的身份，人类修士竟然还能认出来，这也是让上古荒鲸惊讶的一点。

云铭渊也看了过去。

韩修墨有些尴尬：“这其实是我的传承记忆里的。”

“传承记忆？人类修士也能产生传承记忆了？”上古荒鲸有些惊讶，人类的发展，还是有些超乎想象了。

韩修墨更尴尬了：“其实我并不是人类修士……”

他控制着自己的气息，泄露了一丝凤凰之力。

上古荒鲸愣住了：“凤凰，你竟然是凤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