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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到了会所里面,但是臧望却不可能在这会所里找到刑宿萧,除非他自己联系,否则会所内的员工是不会告诉他刑宿萧在哪的。

他可以问某某地怎么走,但会所内的员工不会告诉他某某在哪。

最后臧望在会所里的中庭酒吧里坐了许久,这里是整个会所对中心,想要去会所对各个地方,大概率地会经过中庭。

在中庭酒吧的吧台前,臧望给自己点了杯酒后就这么一直等着,这一等就是一夜。

会所里自然是有供给客人休息的房间的,鉴于刑宿萧的车子一晚上都没走,臧望就算再不愿意去相信,也不得不面对刑宿萧跟任岚笙在这里过了一夜的可能。

最后他等到了,从休息区方向相携出来的两个人影,正是刑宿萧和任岚笙。

直到两个人经过中庭在他眼前消失,臧望才惨笑着把面前的一晚上没喝多少的酒整杯灌入了自己的喉咙,放置太久,酒液已经没有了最初那么辛辣的味道,但还是让被呛得臧望忍不住的一顿咳。

最后,臧望面色惨白地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他半天没有发动车子,他双手紧抓着方向盘,把脑袋埋在了臂弯里,脑海里尽是乱糟糟的想法,最终,臧望并没有对自己这一晚等到的结果去质问刑宿萧,他到底是不敢,害怕去面对。

这之后的几天里,刑宿萧跟任岚笙,更是被娱乐圈的狗仔拍到了照片,标题上还写着两人共回爱巢的字样。

这样的事实大刺刺的摆在臧望面前,臧望也不能再做视而不见了。

拿着报纸,臧望来到了刑宿萧的书房,也没敲门,就这么推门而入。

“小望?”

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的刑宿萧就看到臧望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份报纸。

臧望不发一语,他走到刑宿萧的办公桌前,并把手中的报纸按在桌面上,声音沙哑的问道。

“这个你怎么解释?”

刑宿萧把视线从臧望脸上移到了桌面的报纸上,看着报纸上那张并不是很清晰的照片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标题,刑宿萧表情淡然的抬头。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小望你不信我吗?”

说着,刑宿萧还伸手覆上臧望压在报纸的手。

“我信你,但我也需要听你的解释,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臧望看着刑宿萧,眼里有着一抹水光和脆弱的期待,仿佛只要刑宿萧的话重一点,那抹水光就会化作泪珠落下,期待就会支离破碎。

“这当然什么都不是,我只是趁机会把任岚笙签到我名下公司而已,会跟他见面完全是因为他有跟任厌相关的事情要告诉我,你知道的,任厌跟我那大哥的关系。”

臧望目光闪了闪,眼中的晦色褪去,明亮多了几分。

所以说他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