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禹钺看着他,眉头微微蹙着,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说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我不喜欢说爱和喜欢,爱这东西是能变的,今天爱,明天可能就不爱了;你对我来说同样也是特别的,我想要你,想要占有你的身体,占有你的心,想让你独属于我一个人,我会同样只是你一个人的,心里也只有你,身体也只渴望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所以,这只是等价交换而已吗?
任厌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此时的心情,在他心里,他突然的就这么纠结于‘爱’这个字,莫名其妙的想要这个字,想要从刑禹钺嘴里听到他跟自己说这个字。
这样的思绪让他即使听到了刑禹钺的解释,心情也不是很好。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没有疾病和受伤时,隐隐的有些发疼,这种感觉还真是新鲜,也让任厌有些无措。
任厌搓了搓手指,指腹被他自己搓得通红。
见任厌沉默,刑禹钺眼中闪过一丝急色,他上前抓住任厌。
“任厌!”
任厌被抓住,抬起头来看着刑禹钺,他心里也觉得刑禹钺说法没错,爱不爱的、对比起真实行动来,就是跟嘴皮子碰两碰的玩意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在心底这么跟自己说,但心中却还是的莫名的烦闷,这让那个他很是不爽,他下意识的按照自己以往的思维来处理眼前的事情。
“爱这个东西确实挺没意思的。”
任厌淡淡地说,话音里有着微不可见的一丝颤抖,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刑禹钺却发现了。
刑禹钺呼吸一滞,他伸手摸上任厌的脸颊,小心的捧起任厌的脸。
“任厌……”
任厌冲动地拉过刑禹钺的衣领,让自己吻上他的嘴唇,片刻后任厌衔着刑禹钺都下唇瓣轻轻的说。
“就按照你说的来吧,挺好的。”
但任厌这话听着刑禹钺耳里却莫名的让他有些不安,这让刑禹钺迫不及待地再次加深了这个吻,感觉到任厌对他的回应时,刑禹钺才松了口气,下一刻,他把任厌打横抱了起来。
留着桌面上一堆没人收拾的残羹剩菜,刑禹钺抱着人就回了卧室。
……
接下来的三天里,刑禹钺对任厌的渴求更甚,除了吃饭和洗澡,两人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床铺。
所有事情,除非十分紧急的事情,否则刑禹钺也都一概不理。
第四天,任厌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情朝开始消退,这易感期的五天下来,可把任厌折腾坏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爱爱能够疯狂到这种程度。
也亏oga的身体天赋异禀,五天的易感期下来竟然除了略感疲惫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就连那每每弄完都合不拢的地方,只要半个小时竟然就能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