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刑宿萧,能带给他这样安全感的人果然只有着眼前的男人。
听着任厌的质问,臧望拉着刑禹钺身后的衣摆,然后他整个人也都趴在了刑禹钺的后背上,双手绕到刑禹钺身前,下颌搁在刑禹钺的肩膀上。
“你想知道吗?想知道我告诉你啊——”
臧望的声音拉得很长,他感受着身下紧贴着的身子因为他的话而紧绷,他也感觉到刑禹钺正转头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
臧望后颈鸡皮疙瘩遍布,但却也觉得格外的刺激,刑禹钺的视线里,终于又全部是他了。
臧望侧头对上刑禹钺冰冷的眼神,然后嘟了嘟嘴,手指抬起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地点了点。
“想让我闭嘴呢就亲亲我,不然我真的想说出来了呢。”
嘟着嘴的臧望,声音含含糊糊的在刑禹钺耳边响起,带着一缕别样的认真。
如果眼神能杀人,刑禹钺现在的目光早就把臧望给刺穿百万次。
迎着刑禹钺的视线,臧望眼里的扭曲更甚,心脏因为刺痛而形成的爽感让他说话更没顾忌。
“任——”
臧望转过头,叫起任厌的名字来,但下一刻,他就把刑禹钺从背上抓下来,整个人被用力的抵在墙上,一只有力的手强掐着臧望的脖子,让臧望整个人脸色瞬间通红起来。
让臧望说不出话,但也不至于让他呼吸不畅致死,刑禹钺的手劲儿拿捏得十分到位。
明明呼吸不畅的人是臧望,但大喘着气的却是刑禹钺。
似乎一直被刑禹钺压抑在心口的恶气终于通畅了一样,整个走廊尽头,此时只有着刑禹钺大口喘气和臧望呼吸不畅的声音。
任厌也被眼前这一幕给弄得一愣,他看着刑禹钺,心里竟有丝心疼,他抬步想要走过去。
“刑禹钺——”
“别过来。”
刑禹钺哑着声音开口,他声音低沉,缓了口气后抬起头,他看向任厌,目光温暖柔和,只是眼眸深处的祈求却更加的浓重。
“厌厌,这件事我可以自己处理,你相信我好不好?”
对上刑禹钺的这个视线,他抿了抿嘴,然后也缓了语气。
“你打算怎么处理?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吗?”
“不会。”
“跟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