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沃尔忽然笑了起来，他低声笑着，肩膀都在抖。

云西恼羞成怒，光脚踹上阿德沃尔结实的腹肌。

“笑个屁！不准笑！”

阿德沃尔没停下，探身过来亲了亲云西，安抚道：“那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继续玩？”

云西哼哼了一声，没拒绝。

阿德沃尔拿过早餐，坐在床沿：“先吃饭吧。早上kr那边打过电话了，我还没跟他们说死，看你想怎么弄？”

云西盘腿坐着，接过阿德沃尔递过来的三明治，说：“一会我给他们回电话。——昨天我跟卡琳医生说的那些仪器，她帮忙弄到了吗？”

阿德沃尔：“嗯，一个小时前就送到了，现在正在安装。”

云西：“装在哪儿？”

阿德沃尔：“后院有一个休闲用的玻璃房，暂时搁置在那。”

云西想起昨天探索的庄园的规模，说：“回头咱们把庄园再规划一下，现在这样太浪费了，全是花园跟喷泉。”

阿德沃尔：“嗯，都听你的。”

云西受用地笑了。吃着吃着又不安分起来，脚偷偷摸摸地搁上了阿德沃尔的大腿，踩了踩。

“我喜欢你这身打扮。”

阿德沃尔点头：“嗯，皮革、修身、宝石、背头，还一定要是衬衫。正装就更好了。”

云西：“……”

云西木着脸问：“他们是不是把我硬盘给你看了？”

阿德沃尔笑了，不答反问：“院士想要给我看吗？”

看不看有区别吗？反正现在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

阿德沃尔看出了云西的潜台词，说：“没有给我看，但我能猜到——院士，你对喜欢的东西是真的不会掩饰表情。”

云西：“……”

云西色厉内荏道：“我要生气了。”

阿德沃尔忍笑，把尾巴绕过云西的腰，尾巴尖搭在云西的大腿上哄人。

“别气，给你摸尾巴。”

云西瞥了眼自己腿上的尾巴，三角形的尾巴尖还跟他左右晃了晃。

装什么可爱。

云西心想，然后伸手满足地拍了拍腿上的大尾巴。

·

云西收拾完下楼，给kr回电话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他开门见山：“罗先生。我打电话过来是为了正式拒绝kr的邀请。”

罗塔早有预料，笑着说道：“vast10%的股份确实非常诱人，但是云西先生不妨听听我们的酬劳再做决定？”

云西断然道：“就算是你们给我kr一半的股份我也不会答应的。”

罗塔有些意外，“如果不是钱的问题，那么云西先生拒绝我们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

“你说呢？”

云西忽然生起气来，“那个麦克，既然是在你们那里几十年的志愿者，又是你们最完美的意识回路成果，你们自然对他的行为模式了若指掌。

“结果呢？偏偏在我们过去的时候撞过来，伯爵先生到现在还是那种异化的样子，之后能不能恢复都是问题。罗塔先生，你不要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

罗塔解释道：“这真的是意外。而且想必你也为伯爵先生检查过，他的魂力状况确实有好转，是吗？”

云西：“那又如何？结果是好的就可以原谅你们的无礼吗？”

罗塔：“那么我们换个角度想想。至少证明我们的回路是可以治疗伯爵先生的，难道你不想要治愈他吗？——据我所知，伯爵先生这病已经跑遍了所有医院，但一直得不到有效的治疗。”

“谁又知道你们的那个回路是不是饮鸩止渴呢？简而言之，我不信任你们，所以就这样吧，罗塔先生，再见。”

云西说完，冷酷地挂断了电话，然后转头喜滋滋地让鲁卡拉黑了罗塔跟kr的联系方式，拉着阿德沃尔去试kr的那个治疗回路了。

…

休闲玻璃房里，云西请卡琳医生帮忙搞的机器都安装完毕，中间留出了一个非常宽敞的空地空间。

“这里用来刻录回路吧，两个小时应该能搞定。”

阿德沃尔环伺一周，没有说话。

“在担心吗？”

云西问他，“不然我跟你讲讲过程？”

阿德沃尔：“嗯。”

云西的构想很简单。

“这个回路我们已经测试过了，像在洞穴里的那个也是在开启后，你受到刺激变成了兽形，但如果不是你跳出回路的话，应该也会被撕扯出魂兽魂力来。

“不过介于洞穴那次跟kr这次，两次你都有破坏行为，安全起见，我就把回路调整了一下。从最微末的刺激持续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