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开始莫名地慌了,他没有回来,是去找龙腾辉了吗?是去找他了??
“龙腾辉,赫连弦月在不在你身边?”安灿阳一接通龙腾辉的电话就问,然后就如等待宣判死刑那样等龙腾辉说出答案。
那边隔了好长时间才回答,“没有!”
安灿阳立即挂了电话,龙腾辉一个多余的字他都不想再听了,他说没有,就肯定没有。
如果此时赫连弦月在他身边,那么那杂种应该是毫无保留炫耀才对。
以火箭的速度开车去了赫连弦月的家里,颤抖用钥匙打开了门,那次配钥匙,他一口气配了10把。
求求你,你要在里面,不在我就把这房子拆了,求求你,让我见到你!!
迅速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回答他的是一屋子的冰冷,处处是赫连弦月消失的痕迹,家具用布包裹起来,厨房里冷锅冷灶,浴室里没有一点水渍,更没有见到洗漱用具,阳台上的几盆植物也不见了踪影。
安灿阳去拍卧室的门,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用力撞开了卧室的门,打开了卧室的灯,床上没有被子枕头,就有个空垫子,安灿阳急急打开衣柜,还好被子枕头都在。
妈的,你怎么不干脆连水电费也别交了!
安灿阳无力坐在床垫上,心慌,气短,想放火烧房子,把这没有赫连弦月半点气息的房子烧得干干净净,连同他自己。
安灿阳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如此苍白无力,如此不想在人间呼吸。
就这么呆呆坐了半天,拿起电话,再次拨打赫连弦月的号码,依旧是那个冰冷的机器女声。
太绝望了!绝望到让人如坠冰窟!
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安灿阳才恢复一点理智,不可能,他不可能凭空消失!
想想还有谁可问的,李桃?哦,no,李桃三月份已经跟他哥去了京城,周璞考取了他母校的研究生。
采采!!
就算他把全世界抛下,他也不可能抛下采采,对!他跳了起来真奔代蕊家,采采,他心里狂叫着,采采,你一定要告诉我哥哥在哪里?
“采采!”代蕊一开门,安灿阳就往屋子里采采的屋子里跑。
“你干什么?阳儿,采采还没下晚自习,远儿去接她了。”
“哦!”
“你先坐下来,”代蕊给他拿水果,“那么冷的天,你还满头大汗的,你急什么?”
“大孃,采采有和他哥哥联系吗?”
“好像有,前天晚上跟他哥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