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去庙里还愿!”霍一清兴奋地说。
沈凛说:“你还信这个?”
霍一清说:“其实我也不太信,不过我听说很灵的,特意去拜了好多回,每个菩萨都磕了头,累死人了。你看,说不定真的有用。”
沈凛不知道他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还去做了这样的事,想象着霍一清跪在佛像前虔诚地许愿,沈凛的心又柔软了几分。
“你连送子观音也去拜了吗?”
“啊?”霍一清一愣,说:“我也没看,不知道有没有……”他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尊佛像前大多数都是女生在拜。
沈凛说:“你这么不虔诚,连菩萨的名字都没看清,菩萨一定不会理你的。”
霍一清说:“谁说的,那些都是表面上,最重要的是心意!心意!”
沈凛说:“好吧,让我看看你的心意。”
“怎么看?”
沈凛对他招招手,霍一清蹲下去,沈凛拉着他放在自己的下身,“他很想你。”
霍一清碰到一个有热度的东西,忙把手收回来,怒视着沈凛,“喂,你……”
第二天早上霍一清被折磨地奄奄一息,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沈凛还在床上坐着,没好气地说:“精神很好嘛。”
沈凛翻着报纸,“嗯,神清气爽。”
霍一清说:“三哥,你最近都跟谁在一起?”
沈凛把报纸放下来,看着霍一清,“为什么问这个?”
霍一清摸了摸自己已经瘫痪了的下半身,说:“我怎么觉得你变得猥琐了,比以前心眼还要坏。”
沈凛说:“我心眼坏?不知道谁昨天不停地求我……”
“闭嘴,好了,可以打住了!”霍一清忙去捂沈凛的嘴,结果腿一软反而栽到了他的身上。
沈凛抱住他,“又投怀送抱?”
霍一清忙从沈凛身上下来。
沈凛不再和他开玩笑,对霍一清说:“我可能还要出门几个月。”
霍一清脸色一下子暗了,“你还要走?几个月?”沈凛上次一出门就是按月算的。
沈凛淡淡地说:“最近有一些事。”
霍一清说:“那我能不能一起去?”
沈凛很果断地拒绝说:“不行。”
霍一清被他一句话就顶了回来,他知道沈凛的性格一向是说一不二。所以沈凛说不行,就是真的不行。
“我知道了。”
沈凛其实也舍不得离开他,将声音尽量放的柔和一点说:“再过一阵子就好了。”我想站着抱你。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霍一清忍耐了一个月之后,再也受不了了。
如果还要这么下去,那他和沈凛就是整整半年见不到面。他甚至都不知道沈凛到底在哪里。沈凛感觉得到他的焦虑,可是除了每天的电话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安慰他。
在霍一清忍耐到极限的时候,沈凛又回来了。
看到风尘仆仆的沈凛,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惫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霍一清又觉得自己太任性了。
每次都是这样,沈凛每隔一段时间半夜回来,然后第二天早上再离开。
霍一清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主人养着的小猫,没事的时候就逗一逗。
在沈凛离开了之后,霍一清去找了秦钦。
秦钦看见他的时候,一脸无奈,“又怎么了?”
霍一清说:“你告诉我,沈凛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秦钦倒是很吃惊的样子,“你不知道?”
霍一清更加失落,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个被蒙在鼓里。
秦钦自言自语,“他没告诉你?”
“没有。”
秦钦看着霍一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其实并不认可沈凛的一些做法,也许他们所站的角度是不同的,所以看问题也不同。
他更加会从霍一清的角度来着想。
“算了,你收拾东西,我带你去见他。”
“收拾东西?”霍一清在琢磨到底要去多远的地方,才要收拾东西。
“回家去拿护照。”
霍一清才反应过来,“要出国?”想来也是,沈凛走那么久。
霍一清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才跟着秦钦到了德国。秦钦带着霍一清到了一家高级的私人诊所。说是私人诊所,地方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