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的也不伤心,嘻嘻哈哈勾肩搭背走远了。
一号别墅前,纪然和季长宁出示邀请函。
在看到纪然邀请函的时候,侍者嘴角的微笑扩大些许,雪白的手套一尘不染,将邀请函完完整整还给纪然,道:“您好,今天的寿星特意嘱咐过我们,您是她重要的客人,请稍等一下。”
话音刚落,萧潇提着裙子从楼上蹬蹬蹬跑下来,在纪然面前停下,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喜悦:“然然,你能来我太开心了!”
纪然向来不会应付这种热情,只能把礼物交给萧潇:“谢谢你的邀请,生日快乐。”
萧潇抱住看上去有些寒碜的布袋,圆圆的眼睛弯了弯,问道:“谢谢然然,我可以现在打开吗?”
纪然点头。
巴掌大的小金鱼荷包针脚细密,看不到一丝多余的线头,萧潇用指腹轻轻划过可爱灵动的小金鱼,唯恐刚做好的指甲划伤它。
她收到过很多礼物,或奢侈品或定制首饰,都没有这样一个小小的荷包合她心意。
纪然不好意思道:“我自己做的,希望你喜欢。”
萧潇眼睛亮晶晶的:“金鱼也是然然绣的吗?”
见纪然点头,无声的烟花在萧潇心底炸开,她珍之重之地把荷包放在胸口,信誓旦旦道:“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纪然盯着萧潇的眼睛几秒,心想,瞪圆了似乎更像小金鱼了。
被主人家冷落半晌的季长宁“啧啧”两声:“萧潇,你眼里还能看见我吗?”
萧潇把荷包重新放回布袋中,做作地用手捂住嘴,夸张说道:“诶?你什么时候来的?”
季长宁:“……”
她就说她跟萧潇八字不合!
季长宁翻了个白眼把礼物塞萧潇怀里,惹来萧潇一连串的惊呼:“你轻点,把然然送我的荷包刮坏了我跟你没完!”
就跟咱俩之间什么时候有完似的。
季长宁故意挽住纪然的手臂,感受着手下肌肉不自觉紧绷又放松下来,她咳嗽两声,做作起来比萧潇有过之而无不及:“然然、然然这么亲昵的称呼叫谁呢,我们然跟你很熟吗?”
萧潇不屑地吹吹刚做好的美甲:“我跟然然一个班,怎么着都比你亲近吧。”
季长宁也学着萧潇的样子吹指甲——她没指甲只能吹手指——得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和然然已经是见过家长的关系了!”
萧潇:“……”
纪然:“……”
意外成为战场,被夹在中间的纪然叹口气,不易察觉的紧张在插科打诨下一扫而空:“好了,你们两个幼不幼稚。”
萧潇哼了一声,率先退让:“我去楼上把荷包放下,然然你随便玩,我一会儿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