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面世的两块报恩牌,每一块,都完成了江湖上的一件大事。
一百三十年前,第一面报恩牌出世,得到报恩牌的人与那时的皇帝有血海深仇,他持牌上山,昆仑派的高手进入大内,夺了皇帝的颈上人头。
第二面报恩牌七十年前为一个少年所得,那时天罗邪王统御江湖,势力之大,不亚于江湖皇帝。得到昆仑派帮助的这个少年,居然在一个月内灭了天罗教,还杀死了天罗邪王!
没有人知道报恩牌的背后又有多少杀戮,每一次报恩牌出世,江湖便会卷进血雨腥风中。
三块报恩牌,是可以完成江湖人的梦想的如意牌,也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催命牌。
没有人知道太子又是怎么得到报恩牌的,相信这背后的杀戮,已经将报恩牌变成了索命牌。
可是现在的两个人,听到报恩牌的时候,居然没有害怕?
“你给我听着,今天晚上,不许在我的房间里面过夜!你,立刻给我出去!”
听雨毫不客气地将幽火踢下去,手指着门,恶狠狠的说着。
“雨儿,这是两百年前的旧事了,你怎么连死人的醋也要吃?”
幽火可怜巴巴地抱住听雨的腰,解释着。
“而且,我当年真的没有和丁家女儿有什么瓜葛,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
“你的誓言还会有人相信吗?”
听雨的手直接打在幽火的头上,幽火也不生气。
“你真的认为我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那么久的女人和你生气?那个女人早就死了,我又不是醋坛子,怎么会为你们的事情生气!”
“那雨儿又是为什么生气?”
幽火的脸上忧喜参半,他继续赖在听雨的身边,任凭听雨打骂。
“当初的你还真是潇洒,居然说什么要将报恩牌放在三个地方,赠给有缘人?你这个风流鬼!”
听雨怎么可能给幽火好脸色,他继续敲打着幽火的脑壳。
“今天晚上罚你在外面吹一下冷风,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是我给你的惩罚,不许抗议!”
“原来雨儿是为了这等小事生气?这事简单,我一个人就可以对付昆仑派的那些家伙了。雨儿,不要生气了。”
“废话,要是你连昆仑派的几个老骨头都不能对付,我留你还有什么用!早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浸酒喝了!”
听雨怎么可能因为他的软言相劝就温和?
“我警告你,要是在被我知道你的乱七八糟的往事,我就——”
听雨的手指做了一个恶毒的动作,任何男人看见这个动作都难免会有些恶寒。
“把我割了?不用这么狠吧?”
幽火也知道这一次听雨是真的在生气,他更加温柔加下流地乞求道。
“把我割了,以后找谁来陪你?虽然说身上少了一点东西不会要我的命,可是看见雨儿欲求不满的样子,我真的会为自己的有心无力感到痛苦的。”
“不要说的好像没有你我就不能活一样!”
听雨更加生气了,他的手指将幽火的肩膀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