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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说点什么才行。

“嘶……我知道了,周阿姨你其实是个受虐狂吧?”

林牧疼得咧嘴,还是扯出了一个怜悯的微笑:“原中青从来没有爱过你,他有深爱的前妻,曾经为了前妻毫不犹豫地拒绝你,后来又有了和前妻长得很相似的情人,你只有一个夫妻空壳,原中青的眼睛里从来都没有你。”

周馥郁看着他。

“所以你拿银耳撒气,拿郁展成撒气,现在拿我和原轻昊撒气……周阿姨,你真是一个可悲的女人。”

林牧这话无论怎么听都想像是在激怒她,但周馥郁却没有生气。

她的态度甚至很平静,她直视着林牧的眼睛:“你说得可能不对,但也可能是对的,只可惜,我早已经过了会恼羞成怒的年龄……除了中青,你以为你还有其他人能对我进行情绪干涉吗?”

“而且,让我生气的话,受罪的也只可能是你。”

说着,她又踢了林牧一高跟鞋。

她动手打林牧,全程没有动手,都是细细的高跟往林牧身上招呼。

林牧觉得,周阿姨可能是比较爱干净,才不想用手收拾他。

“还有吗?如果还想说什么,现在尽快说,不然待会儿就没有时间了。”

林牧觑着周馥郁的脸色,他疼得面色扭曲,还是垂眸露出了了然的表情:“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原中青这个老家伙……是不是快要不行了?”

林牧这话一出,周馥郁的眼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再接再厉:“我听说老家伙在我们离开原家后就进了医院,但医院里一直没有传出什么消息,现在想想,应该是医院封锁了消息——看来老天爷要收他了,老头子的病,肯定已经很严重了。”

就是因为病了,所以才不继续管他他和原轻昊的事了;也是因为病了,周馥郁和原中青的关系才岌岌可危地稳在了边缘;因为病了,所以没有精力再应付原轻昊联合其他人打击原家的行为。

这一切都合情合理。

“周阿姨,这是你的机会啊……也许你做点什么,可以在原中青死前修复和他的关系呢。”

听了林牧一番话,周馥郁脸色阴沉:“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不等林牧的回答,她就继续说到:“既然你这么想惹我生气,那我现在告诉你,你成功了。”

说完,她就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牧,用一种暴虐的眼神将他上下扫视一遍。

这眼神,简直像是在看案板上的猪肉。

狂风暴雨,尽在不言中。

半个小时后,周馥郁从地上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

折磨了林牧半个小时,她隐形的怒气终于下去了一点,开始准备忙活自己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