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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谢夫人膝下都没有女儿,没张罗过这种事情倒也觉得新奇,愣是和谢夫人说到了快晌午,这才起身离去。

虽走了,却也将此事记在了心里。

南阳侯府和韩家是有亲戚的,南阳侯夫人一听戚秋仰慕韩言,便也起了心思,有意撮合。

临走时南阳侯夫人还许诺过了戚秋和谢夫人说过这阵子就将韩家约到府上,到时候三家人一起坐着吃顿饭。

谢夫人一听,自然也乐了。

就是苦了戚秋,以往只应付谢夫人一个人就好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南阳侯夫人。

送走南阳侯夫人之后,戚秋陪着谢夫人用完了午膳,就跟在谢夫人身边一起张罗起来后几日宴会上的事。

谢夫人有心教戚秋,“以后你嫁人了,掌握中馈,这些都是要学的。”

戚秋虽然不想学,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不过等到了晚上,谢夫人便没心思再教戚秋了。

谢殊回来了。

谢殊人刚下马,守在门口的小厮就赶紧跑进谢夫人跟前通传。

等谢夫人拉着戚秋走到两道门,这才见到谢殊的身影。

谢殊毒发又病了两日,人自然瘦了一些,下颚越发锋利。他又是穿了一身黑袍,即使戚秋不告状,谢夫人也一眼能看出了谢殊脸上残留的病态,当即心疼了起来。

拉着谢殊,谢夫人好一顿唠叨,又连忙吩咐人去准备了一桌菜。

一直到用完膳,谢夫人才停止了喋喋不休,转而说起了戚秋的事,“我跟你姨母说好了,等忙过这段时间就张罗韩家一起到府上用膳。”

谢殊一顿,“韩家?”

谢夫人眉开眼笑,“就是礼部尚书家。”

谢殊放下筷子,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

谢夫人自顾自道:“你这些日子也别闲着,帮我出去打听打听这个韩言的脾性到底如何,毕竟传言不可信,万一有一点疏忽,岂不是坏事了。”

谢夫人含笑扫了戚秋一眼,“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这话的意思便很明显,就差明说了。

谢殊手放在桌子上,抬眸不咸不淡地扫了一眼戚秋,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