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贪得无厌的手抚上敏感到极致的尾根。
犹如电击的酥麻干从尾椎沿着背脊一路往上窜,昏沉中白艾只觉得浑身过电一样忍不住浑身一抖,还没有完全褪去绯红的五指骤然攥紧,仰起纤长的脖子,从喉咙溢出的小奶猫一般的哼声撩人得要命。
柔软的腰肢被猛地掐住,双重的刺激意外地让白艾呼吸一窒,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耳朵变得沉重的呼吸因为被吹风机的声音掩去大半而被他忽略,身体的不适终于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敏感期到了,难怪回家时总觉得忘了什么东西,原来是忘记了买敏感抑制剂。
记忆停在浴室,白艾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浴室出来的。
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再睁开眼时,腰间的禁锢还在,薄薄的温度顺着肌肤接触的地方在全身蔓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以一种亲密至极的姿势坐在许极怀里,两只手紧紧抓着许极胸前的衣料,许极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拿着吹风机,显而易见是在帮他吹头发。
昂头与许极视线对上,茫然之后,整个脑袋轰然炸开。
不止是脸,浑身上下露在外面的皮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耳垂更是红得滴血,小巧的脚趾蜷缩着,手指也开始控制不住发麻,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放开,还是继续抓着。
撇开脑袋,目光开始左右飘忽,就是不敢看他。
“那个……我,我就是敏感期到了……”
面对清醒过来的白艾,许极垂下眼眸,藏住其中的遗憾,压下满心险些喷薄的情绪,喉咙上下滚动,最终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我知道。”
对方冷静自持的模样更让白艾觉得难堪,敏感期的自己有多粘人他心里清楚,用了抑制剂尚且可以控制,没用抑制剂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会得寸进尺到什么程度。
头晕乏力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摸不准自己什么时候又会像刚刚那样陷入意识模糊的失忆状态,白艾咬着下唇强忍着渴望靠近的本能挣扎着想从许极怀里退出去。
许极没有挽留的意思,很配合地送松开手。
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没有许极这个依靠,他连站稳都是件难事,脚掌刚触到地面,才发觉双腿都是软的,根本无法支撑他独自站起来,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上摔去。
而许极早料到了这样的情况,眼疾手快将他重新抱起,转而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拉上被子,顺便关掉嗡嗡的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