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然眯起了眼睛,看着吴浪,吴浪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小声地嘟囔声的嘟囔了句什么。
甚至还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咱们队,谁都不想担责任”
“他迟早是要上战场的,这次难度中等,他去刚刚合适,不然你去负责南面?”粟然挑了挑眉头,他放下了自己一直翘着的腿,目光直视吴浪。
吴浪移开了目光,撇了撇嘴“我也没说我去,你想锻炼他就锻炼呗。”语气里一股无可奈何的味道。
“这次让徐文安跟着你,他年纪小,你多带带他,一起去东面。”粟然想了想说道,吴浪毕竟比较稍微大些,在战斗中也比较更加沉稳,让吴浪来带徐文安他还是放心的。
徐文安是队里年纪最小的一个,性格有时也较为跳脱,他的雌父在国土保卫战中牺牲。
“行,带呗,这次什么时候发补助?”吴浪耸耸肩膀表示随意,对于小崽子他一向就是你不听老子的,老子就把你揍到听老子的。
粟然捏着自己手指关节的动作一顿,“不是才发的?”
“这不是追雄虫花光了”吴浪对着粟然打了个哈哈“我就是问问,没有就没有。”说着就离开了房间。
粟然看着他将门关上,将鸭鸭从身后一把掏出来,一拳揍在了鸭鸭的肚子上,“别告诉我,是你们的其中一个。”他将脸埋在鸭鸭的肚子上,低声自言自语,浅栗色的头发都失去了光泽。
忠诚信仰、勇于担当
这是刻在门口的八个大字,粟然从来没有这样希望过,希望他队伍里面的每一个虫都不忘初心。
总算处理完今天的事情,粟然伸了一个懒腰,转头看了看钟表。
d~今天回家晚了,失去了好多看雪宝的时间!
他提着自己的鸭鸭钻进了自己的悬浮车内。
夜晚的赌场总是格外热闹,酒杯碰撞,美颜的亚雌、雌虫在来赌的虫中间打转。
“大!大!大!今天不是大我就把桌子吃了!”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雌虫的得意的叫嚷。
身边的雄虫搂着围在自己边上的纤细亚雌“宝贝,我说是小,你吹口仙气”
那亚雌小声赔笑,对着筛盅吹了一口气,还没吹出去,就被黑面具的雌虫一巴掌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