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是被一名军雌护士捡回来的，从小就在黑市长大，黑市的确是什么样东西都有，在每个不同的年龄阶段他都会有不同的身份去上学，一年级他是撒也，大学就变成了齐寸衫。

和薛凡一样都是在第一学院维尔亚上学，他主修方向是医学修复，只是和薛凡都有共同的选修课程。

上学时，他还是挺讨厌薛凡那副明明已经很牛逼了却还是在说什么谦虚话的样子，只觉得这货装逼装得够呛。

后来大学毕业，他回到了黑市，收养他的军雌已经年迈，他接过了这位一直养育着他的雌父的职业，为黑市的虫治病。

薛凡后来被逐出科研院的时候他还震惊了许久，真是没看出来曾经的天之骄子也会干出这种勾当？！真是知虫知面不知心！

直到薛凡拖着自己已经不可能修复的手臂来到他黑市这个小房间的时候，他才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而且这货居然不是装逼？

这货居然是真的觉得自己不牛逼？！

这是鲁道夫最想不通的地方。

“这种事情，是违法的吧？”薛凡想了想“帝国民事法案第203条不是说了在试婚期间发生关系判处1年以上3年以下刑期，罚款一万星灵币？”

鲁道夫听到薛凡的话，仰着脖子转了一圈，用着看大白兔的眼神看薛凡“得了吧，帝国这种，你掏钱就没有刑期，到时候谁家雌侍会让自家的雄主真坐牢，还不得掏钱？”

“要是真坐牢呢？”薛凡的脑回路就是格外不同。

“你想想这种情况主脑会把雌虫再给别的雄虫吗？帝国的生育率还要不要？等雄虫坐牢出来受罪的还不是自己”鲁道夫说着摇了摇头，真是单身可保平安。

薛凡听见鲁道夫说的话沉默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他放在桌子上的老旧台灯。

台灯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声音。

“法律是有滞后性的，会不断进步的”薛凡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告诉鲁道夫还是在告诉自己。

“进步为了谁？”鲁道夫没好气地怼他“主脑，那种东西都能拿出来判虫生死，雌虫也好亚雌也罢，不过都是工具而已，帝国的生育率，雄虫存活率才是关键，你知道雌奴废除的时候死了多少吗？”

“一万三千二百一十六名虫，其中包括七千多雌虫，六千多亚雌，还有一百多名雄虫”薛凡看着鲁道夫回答。

鲁道夫看着薛凡没好气地嗤笑一声，“这就是进步吗？用他们换来的，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伪装了一下而已”

“法要是不能成为约束行为的最低底线，那国也就不是国了”薛凡说罢，看着窗户外面，黑亚在和另一个缺少了一个耳朵的雌虫在一起扔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