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队长。”徐文安苍白着脸说道。
粟然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用道歉,好好调整。”
兽耳医护人员看着粟然有些紧张,忍不住将自己挂在脖子上面的名牌整了整,段在冗。
“您好,段医生”粟然看了看他的牌子。
医生和护士最大的区别在于胸牌,护士是蓝色的条纹边,医生是白色的条纹边。
段在冗不自在地抖了抖自己毛茸茸的尾巴“粟少将,这位徐军雌,我初步判定是中毒,但是根据他的反应也不排除是水土不服的原因。”
粟然现在门口听着段在冗的话“谢谢您,请您尽力。”
段在冗点点头,“请您放心!这是我的职责!”
徐文安躺在床侧,眼泪水从眼眶往下滴落。
他也想像自己的雌父一样,迎空搏击,保护身后的温暖与和平。
“别担心,会好起来的。”段在冗伸手为他擦拭去眼角的泪痕。
“嗯”徐文安带着鼻音将头埋在了被子里面。
龙慕嘉现在的酒已经完全清醒了,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梁理石,他心里生出一股子痛快来,从他的雌父去世,这个该死的雌虫就盘在火力星的上空。
自己只能浑浑噩噩地度过日子。
“梁理石,你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吗?”龙慕嘉蹲在梁理石的面前说道。
雌虫老八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看向了梁理石,他的嘴也被拘束绳控制着,连寻死都做不到。
“呜呜呜”老八奋力挣扎。
魏鸣明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干什么?”
吴浪伸手要过来给他把嘴上的拘束绳去掉,手伸到一半就被魏鸣明给挡了下来“干什么?”
“他不是要说话?”吴浪耸了耸肩膀。
“等队长过来再说。”魏鸣明说完就松开了他的手。
吴浪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小声哔哔“再说,再说。”
话音刚落粟然就走了进来,他将从段在冗那里听到的消息,深深地放在了心底“怎么了?”
老八看见他走进来,他也知道这里到底是谁在做主“呜呜呜!”
粟然的眼神移了过去,“你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