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然环视了一圈这个不是很大的房间,右边的柜子上面放置着的书看起来就是被时常翻阅的样子,页脚都微微卷了起来。
左边的窗户下的桌子上面,是一台旧式的台灯,样子虽然老可是看得出来很用心在维护,就连开灯键盘都被使用虫蒙上一层薄薄的保护膜。
“这是我雌父送给我的,我小的时候总是不听话,他就会让我在柜子下面罚站,然后给我削个处理的雪花果,被他削皮削得丑得要命。”鲁道夫看粟然对着他那个老旧台风发呆,还以为是没见过那么老的物件。
粟然笑着摇了摇头,“景老师以前说过他的医务虫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军雌,会在自己常年使用的东西上面贴上一层薄膜。”他看到这个台灯就想起了景世炎当时的样子。
他的嘴里叼了支烟,单手支撑在窗边,猛吸了一口之后吐出来一个漂亮的烟圈“看见没?下面那个老家伙就是我队上的医务兵,可惜受伤了,不然他还得管我。”
当时的景老师是什么表情,粟然想要想起来,搞不好是放荡不羁,或者是什么,“唔!”粟然突然间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突如而来的刺入感,粟然感觉自己所有的记忆点都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连带着薛凡的脸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薛凡在粟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太阳穴的时候就走到了他的身边“粟然?”
粟然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嘴唇都在微微颤抖,薛凡伸手握住了粟然的手腕。
“粟然?”
“粟然!”
“板栗!”
薛凡的声音像是从远方断断续续地飘过来一样,可是更多的是他的脑袋里面像是有一个橡皮擦开始擦去他脑海中的记忆,从景世炎开始,从他的五官开始,开始蔓延到了薛凡身上。
“粟然!”薛凡一把抓住了粟然的肩膀,粟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粟然的牙紧紧地咬着,在盛果星这种奇怪的东西已经在他的脑子里面出现过一次,难道在这里自己还能栽了,他艰难地张开嘴,接着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软肉。
血液瞬间涌了出来,可见下嘴有多狠,粟然的神智因为疼痛瞬间清醒了过来。
张开嘴,血液从嘴里涌出来,薛凡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了,他扯出自己的袖子就开始喂粟然将血液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