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和贵族那帮杂种一样的吧!我的幼崽下落不明是不是有你们贵族的手笔!”
什么声音都有,宁跃感觉自己很平静,从他离开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是什么贵族,他为了自己而活。
“没错,你们没听错,雌奴制度。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要说雌奴制度的好处。是觉得脖子上面的枷锁还不够重吗?”宁跃站起身,他的身上穿的是最近新流行的长袍,胸前一颗金色的珍珠已经是全部的装饰了。
宁跃转过身从自己的书包里面拿出了本子,摊在了桌子上,“雌虫终极一生的成就,就应该是回归到一个小房间,然后试婚,结婚最后哦~最好再有一个幼崽是吗?”
他的声音过于嘲讽“所以你自己也不在乎,身为雌奴你的幼崽生下来就不能放在你的身边,你的侧颈上面要被烧红的铁器盖上奴印,你的雌君雄主吃饭的时候你要跪在地上伺候,心情不好了小黑屋里打死了也没有虫管,哦~对了,你还是你雄主可以随便交易出去的商品,你连个虫都不是了,你要摇着尾巴可怜巴巴地说,尊敬的雄主今天可以给我一口饭吃吗?”
宁跃在表演上面还算得上是有天赋,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下巴微抬,最后的尾音都是上扬着的。
“一个念稿子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现在的雌奴和以前的不一样了!”
“一个贵族有什么资格来这里瞬说教!”
宁跃觉得弹幕里面的话对现在的自己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不痛不痒,他第一次觉得原来悲喜并不相通,他们看的也就是眼前这点巴掌大的地方。
甚至可能连一巴掌大都没有。
“我不是贵族了,我已经从利奥波德家被剔除了。我也不是在念稿子。这上面全是上一次雌奴战争牺牲的名单。”
宁跃平静地举起来稿子,前面密密麻麻的人名。
一万三千一百二十六名虫的名字,即使一个挨着一个写都足足写了十页。
但好像就这样了,甚至在有些虫口中这些名字还成为阻挡了他们成为贵族雌奴的绊脚石。
“我的雌父以前是雌奴的时候被剪去了舌头,因为废除雌奴我们才能活下来。”
“想成为雌奴的没有脑子嘛?”
“现在都有精神安抚帽了,为什么还要担心自己会死于精神暴动?”
宁跃眼看着直播球上面显示的数越来越多,他转过身开始播放薛凡给他的视频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