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站在里面显得格外拥挤。
阮棠将浅绿色的小水桶放在水池里接水,一扭头就看到傅从爵站在身后。
“你进来干什么?这里面很挤的。”
傅从爵一手扶着门框,笑着道:“嗯,来看看小兔子需不需要我帮忙。”
阮棠:“只是接点水,不用你帮忙。还有,我不是兔……唔。”
一个吻突然落在了阮棠的唇上,那双深邃的眸子也跟着跌进了阮棠的瞳孔里,温柔而缱绻。
耳边是水流的哗啦声,混杂着心跳声,短暂的几秒后,傅从爵才微微直起身,看着阮棠望着他的样子轻笑道:“小兔子呆住的表情也很可爱。”
“都说了我不是兔子,你别玩了!”
“现在是兔子炸毛了。”
“傅从爵!”
两人闹腾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这个本来沉静的相馆又鲜活了起来。
傅从爵帮阮棠一起打扫相馆,因为阮棠定期也会来,所以只需要做一些简单的去尘工作就行。
在擦外面的玻璃时,一个约莫近六十岁身穿毛衣和夹克的老大叔从相馆前路过。看见阮棠在擦玻璃,就朝相馆里看了一眼,随后道:“小棠,又来打扫相馆啊?”
阮棠回头,看到这位老大叔后礼貌道:“李叔。”
李叔是阮棠小时候跟爸爸一起在旧校区租房时的邻居,当时的李叔还年轻,所以阮棠一直都是叫的叔叔。
李叔:“怎么样?学习还跟不跟的上?”
阮棠点点头,随后又见李叔说:“我看你总来,又要忙学习又要工作,一个人生活本来就不容易,你爸他也不在了,就别留着这个相馆了。”
“也说不上辛苦。”阮棠笑容从容,这已经不是周围的人第一次劝他了。
然而李叔还是说:“这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段,但是一年的房租也不少钱呢!”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留着这个店,以后也不会关掉它。”阮棠说的很认真,李叔也没再说什么,让阮棠别太辛苦后就离开了。
阮棠转过身,随后就对上了傅从爵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傅从爵注视着,阮棠解释了一下关于这间相馆的事:“其实……这家相馆不仅不需要我交房租,我每个月还能拿工资。”
傅从爵:“是你说的那个叔叔?”
傅从爵没有认为他是撒谎,阮棠的语调似乎也跟着轻松了一些:“嗯,高中的时候,我爸去世了,就留下这个相馆,我上高二的时候房东突然说要把店铺卖了,除非我能给出更高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