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里面?”
“是。”
秋菊带上门:“小姐,完事儿了叫唤奴婢就好,不会有人经过。”
“知道了。”奇奇怪怪的话。
阮念念走进屋内。
本以为炼药室会充斥着浓重的药草味和血腥味,没想到扑鼻而来是淡淡的安神香,摆设也如同寻常的房间。
“温迹……呃……温、温大侠?你在吗?”
外室没有人,但隐隐约约听到有压抑的喘声在里屋响起。
听听,这痛苦的呼救!
阮念念连忙跑进里屋,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惊失色。
一位拥有绝世容颜的男子跪在地上,从墙上延伸而来的铁链,捆着他的脖颈和双手。
他低垂着头,双眼紧闭,苍白脸色掩盖不住他半分美丽。
也许痛苦难捱,有几缕鬓丝被汗打湿,粘在脸颊,他只着一件乳白单衣,宽松的衣领下是性感锁骨,配着熏香味,整个画面迤逦而禁欲。
这……炼药的场景都这么刺激吗?放在晋江都可能不过审。
“热……”
几近昏迷的男子启唇,语气虚弱,带着一丝糜乱的美感。
这性感的声音听得阮念念一阵脸红心跳,舌头也打卷了:“大大大侠,你说什么?”
“好热……难受……火、在烧着……”温迹意识不清地喃道。
“热……?难受?火?”
阮念念琢磨着这几个词,总觉得很耳熟。
这一刻,她脑中浮起秋菊一句句意味不明的话,和那杯补气益阴茶……
阮念念垂死病中惊坐起:“不会是那个……春……啥药吧!?”
对了!
阮念念作为玄天门二小姐,自然掌握了炼药技艺。
原主想给男主下的□□,也是自己炼的。
药丹,肯定是需要临床试验的。
下等的炼药者就是最好的选择。
“秋菊——!”
阮念念跑向门外。
秋菊一脸这么快的表情:“小姐,已经结束了?”
阮念念:“这个有没有解药?”
秋菊:“小姐,这是你自己配的药,解药我们怎么会有呢?况且你不是说过——”
秋菊凑近了她的耳边,含笑道:“这种药解药就是你自己吗?”
阮念念:……毁灭吧。
阮念念再次回到里屋。
此时的温迹脸颊泛起微红,浑身滚烫,薄衣被汗完全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