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扭断,丢到远处。
七昀咬牙,他已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银发红眸。
他飞速地攻了过来。“该死的,你怎么会突然出现!”
温迹站得笔直,幻化出魔剑,扬唇一笑:“这可是你找上了门。”
两人打了起来。
七昀只勉强跟他过了几招,没一会,他便被好整以暇的温迹以剑尖指着眉心。
一战下来,七昀落魄得瘫坐在地,温迹却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般的轻松。
七昀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这几日功力大增。”
“杀你本就不必费什么功力。”
温迹剑尖往他的眉心刺入了一寸,装作遗憾地微笑道:“本来想让你死的漂亮些,但今日你做得着实出格了些。”
七昀见到自己是没机会翻盘了,只能放出最后的底牌:“你!你不想知道跟你联结着血契的是谁么!”
这是他用来威胁温迹的底牌,他一直藏着掖着,等待合适的时机。他知道,温迹一直想解开。
谁知男人目无波澜,笑得越发邪气,轻飘飘给了他一个震悚的答案。
“不想。”
七昀急了:“就算以魔血压制,每月病发仍是令你无比痛苦,因为这是诅咒!你、你不想彻底解开吗?!”
温迹盯着他,笑着,眼底却冰凉:“我实在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唔……血契?联结……?”
这时,在一旁迷迷糊糊的阮念念突然出声,她搓了搓眼睛,似乎正要清醒。
这是刻在她dna的讯息。
温迹怔了怔,眸中露出恐慌,似乎害怕她听到似的。
他急急出手。
七昀连最后的惨叫都没叫出声。
头身分离。
然后化作原型,一只破碎的蚌。
好在阮念念听到没动静了,又闭上了眼,“唔……多喝热水……”
温迹看着她,舒了口气,露出庆幸温软的笑意。
*
阮念念是被夸张的打call声叫醒了,她醒来,发现自己仍坐在酒楼,无事发生。
云洵安静地卧着睡在旁边,姿态优雅。乌照则是仰着肚皮,睡得四仰八叉。
她揉揉眼睛,这酒可真厉害啊,一杯就倒,好在没有睡过头,错过精彩表演。
“巫、巫青,这表演是不是要开始了呀。”阮念念打了个哈欠,问道。
旁边响起清润的男声:“我想,应该是的。”
阮念念一愣。